“是第二名嗎?”
球球將樹下兩人恬不知恥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恨得牙癢癢,要不是怕給仆人惹費事,它球大爺真想好好經驗這仨王八羔子,不過――
“狗日的,竟然有臉拿亞軍?真把天下比賽當作自家後花圃了?”趙學功他們俱都神情憤然,也為其他參賽的選手們抱不平。
“黃玉蓮和阮華彩他們把亞軍的名額定給歐陽珊珊了。”眉眉恨聲道。
球球忙舉起了兩隻前爪,故意想學人類比出兩根手指頭,可卻發明它的手指頭底子就冇法比,隻得挫敗地甩了兩下尾巴,眉眉秒懂。
神仙闆闆的,這些王八蛋配和牲口比嗎?
球球點了點頭,可不就是第二名嘛!
真是臭不要臉!
球球抖了抖腿,身子一縱,極快地縱到了彆的一棵樹上,再幾個縱落,便跳到了眉眉懷裡。
“敗類,牲口不如!”
那麼多人千裡迢迢趕到京都插手比賽,為的就是仰仗本身的真本領獲得名次,可現在倒好,比賽還冇開端呢,這倆王八羔子就把亞軍給定下了,並且給的還是畫畫程度不咋地的歐陽珊珊,的確就是在玷辱這場比賽!
頭頂上一隻白毛鬆鼠悠哉悠哉地甩著大尾巴,黑豆眼滴溜溜地轉著,齜牙咧嘴的。
一道細細的香水徑直射向黃玉蓮的髮髻裡,這女人明天盤了個高雅端莊的貴婦髮髻,真是再合適球大爺加料了。
眉眉在球球耳邊小聲問,球球甩了甩大尾巴,前爪搖了搖,並且齜了齜牙,表示了它的義憤填膺。
牲口可比這些王八蛋更要臉,也更有知己!
灑點香水倒是能夠滴!
隻可惜它的才氣還冇完整解封,不過等它抽暇把在仆人外公那得的寶貝消化了,應當便能夠和仆人簽訂血契了,如許它便能夠和仆人聊聊人生和小母鼠啦!
一樣仇恨的眉眉看到有記者在采訪參賽的門生,她靈機一動,在趙學功耳邊說了幾句,趙學功眼睛頓時亮了。
球球又齜了齜牙,對仆人的話舉四個爪子同意,可不就是牲口不如嘛!
“球球,那倆人是不是在籌議把名次內定給歐陽珊珊?”
“哼,便宜你個老王八了!”
?黃玉蓮和阮華彩大抵是做賊心虛,不敢在人多處說話,成心挑了株大樹上麵,說話聲音也很小,自發除非是順風耳才氣聞聲他們的說話,可他們卻不曉得――
隻是球大爺撒得鼓起,一下子就把一泡尿給全撒在黃玉蓮身上了,阮華彩那兒卻一滴都冇了。
“臭不要臉!”
眉眉恨恨地罵了句,中間的趙學功他們忙問如何回事,隻瞥見小堂妹和她的寵物嘀嘀咕咕的,都不曉得他們在唸叨啥。
“咕咕”
人類老是把這些王八蛋比作牲口,甚麼人麵獸心,衣冠禽獸,……
“咕咕”
“球球,你曉得他們內定了啥名次嗎?”眉眉又問。
眉眉恨恨地罵了聲,不管哪個圈子,都會有阮華彩這類敗類存在,也會有黃玉蓮這類更無恥的人去和敗類同流合汙。
球大爺叉起了後腿,對準――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