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霞聽到這裡,俄然想起一件事來,“我前幾天去百貨商店的時候,看到她一口氣買了三套衣服,少說也是兩三百呢。”
吃過午餐,沈清宜將碗筷收好,和安安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
她伸手將電源插上,將灌音機翻開,拆開此中一盒磁帶,放了出來。
這個本來屬於她的男人,現在每天睡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想到這裡內心難受得緊。
“伯母,您也彆怪陸硯了,他都是被逼的。”陳海霞想到這裡內心也難受得要命。
安安扒著飯,感受媽媽不善的目光,昂首看了看她,“不體味。”
陸硯她不體味,這小東西她但是體味得很。
沈清宜看著兒子當真的神采有點好笑,“你很體味你爸爸麼?”
沈清宜牽著安安回家,表情涓滴冇有遭到影響。
沈清宜看著兩人落荒而逃的模樣,挑了挑眉,一低頭就對上了安安那雙笑意盈盈的眸子。
小傢夥搖了搖沈清宜牽著的手,小聲道:“媽媽真棒。”
“甚麼?”錢桂花的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真是不法哦,陸硯如何娶了這麼個玩意。”
“陸硯才交了八十塊錢返來,他平常幾近不費錢,剩下的錢估計給阿誰賤婦了,看看她穿的吃的,多捨得享用。”錢桂花說得咬牙切齒的。
沈清宜沉默了一下,“嗯!”
在沈清宜看來,陸硯和錢桂花也冇甚麼辨彆,記仇、冷酷,他可覺得了抨擊父親的逼迫,四年間對本身不聞不問。
“真不像是生出爸爸這類兒子的人。”安安撅著小嘴嘟囔道。
說完以後才明白過來,沈清宜這小賤人在給她們挖坑呢,“我打藐視著長大的,當親閨女疼。”
陸硯抱著他走到沙發中間,纔將他放下,笑道:“我冇有來晚吧!”
到了下午六點,陸硯就來了,剛進門就聞到了從廚房裡傳來的香味。
錢桂花一輩子都冇有這麼買過東西,非得和陸硯好好說說。
現在看到安安,又拉得上麵子,實在是能屈能伸,很曉得本身想要甚麼。
陳海霞的心沉到了穀底。
將菜放在桌上,拿著收音機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嘀咕道:“不是說從港城捎來的嗎?質量如何這麼差?”
安安眨巴的大眼睛,“真的?”
錢桂花笑道:“行,你冇阿誰意義,都是我的意義。”
“怪不得甚麼?”
“媽媽,明天在菜市場碰到的阿誰凶婆婆真的是奶奶?”
陳海霞還陷在看到安安的震驚中,直到聽到錢桂花這句,纔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嗯,還說是為了給你治病把錢花光了。”
他向帶領借了一百塊,是為了買這台灌音機嗎?
“怪不得她媳婦這個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