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韋伏在殘雪的身上,呆呆地看著她,眼裡儘是掙紮。但冇過量久,陳書韋俄然放聲大笑:“仁慈?一個連三歲小孩都不放過的殺手,有甚麼資格和我說‘仁慈’?”
拔掉注射器上套著針頭的蓋子,陳書韋悄悄推出一些瑩綠色的針水,然後握住殘雪的手臂,將鋒利的針頭插進了她的靜脈裡……
“好好享用這最後的復甦光陰吧!”陳書韋臉上揚著死神的淺笑,將彌補體力的藥水推動了殘雪的手臂裡,“這支針能保持你十天的體力,你能夠悄悄地躺在這兒,等候你老公和朋友的到來。”
每當本身驚駭不安失眠時,隻要一想起雪兒,陳書韋的表情就能夠漸漸平複下來,並能安然入眠。
“陳書韋,你這個變態!有種就現在殺了我!”殘雪的心模糊作痛,是本身將這個和順仁慈的男人變成了惡魔。
直到熟諳楊瀟,逐步打仗到地下暗盤後,陳書韋才曉得當年阿誰殺了他百口的小女孩,已經成為中原殺手界鼎鼎馳名的存在,並且失落多年。
當年阿誰差點殺死她的小男孩,多少年後,不但連救了她兩次,還一度讓她的心扭捏不定。
昏倒中的殘雪被陳書韋的行動弄醒,但她緊閉著雙眼,咬唇忍耐著身材被侵犯的不適感。
這些年來,陳書韋一向不聽叔叔的勸止,放棄去外洋學習的機遇,就是想找到當年阿誰毫無人道,連三歲弟弟都殺的小女孩。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當年殘雪殺了他的親人,現在死在他的手裡,也算是公允吧!
一遍又一遍,陳書韋在殘雪身上揮灑著汗水,也開釋著這些年來的氣憤與痛苦。
覺得本身此生報仇有望,卻不測的在前幾天的雜誌中看到了殘雪被槍殺的動靜。
直到筋疲力儘,陳書韋才趴在早已昏迷的殘雪身上沉甜睡去。
陳書韋不再說話,將注射器裡的藥水緩緩注入殘雪的身材。冇幾秒鐘後,劇痛囊括而來,一下子讓殘雪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醒了?睡得可好?”陳書韋嘴角掛著嘲笑,端起中間放著的碗,“用飯吧!”
看到陳書韋手裡的注射器,殘雪有些不解:“你不是要為家人報仇嗎?直接殺了我不是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