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
月光下能夠瞥見,有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流出。
女人瞪大了眼睛望著槍口,已經嚇得癱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白司晨回過甚,隻見一身黑衣的魅夜站在一塊高高的岩石上,手中拿著一支槍。
魅夜說,聲音不如剛纔那般刻毒。他抬手舉槍,對準了白司晨的中間。
動了脫手腳,冇感覺本身有甚麼非常之處,稍稍放下心。
坐在地上的女人嚇得尖聲直叫。
白司晨越聽越心驚,她剛纔被醉酒男人遲誤,呆在房間中的時候不短,但是聞了很多那種香味啊。
白司晨順著他槍指的部位望疇昔,見槍口的方向正對著女人。
夜風吹動他的玄色風衣,衣襬在風中飛舞著。
他的身形筆挺,象是一棵凜然聳峙,百折不撓的鬆。
“喂,你彆弄錯了,她不是嚴懷山一夥的,她是被他們抓來的。”
白司晨惱火地想衝上去再揍他一頓。
口中還不乾不淨地叫著:“小美人,打得可真重啊。你彆跑啊,乖乖過來。”
俄然耳邊傳來“撲”的一聲響,醉酒的男人收回“啊”的一聲慘叫,捂住了右上臂。
問女人:“你說你們?另有彆的女人被他們抓了來嗎?關在哪?”
魅夜自如地說,扣動了扳機。
“撲”的一聲響,槍彈擦著白司晨的臉畔飛過,打在了她身後跪倒在地的醉漢身上。
一頓腳,正要疇昔女人指的那間石室救人,便見剛纔被她打倒的阿誰醉酒男人搖搖擺晃從屋子內裡走出來。
“可愛。”白司晨忿忿地罵了一聲。
“誰說我要打她了?我要打的人,是他。”
女人朝遠處一間石室指了指。
醉漢的另一隻手臂被打中,又收回“啊”的一聲慘叫,比剛纔還要來得慘烈。
“那間。我們都是被他們從鎮子裡抓來的,關在那邊。剛纔這個惡棍把我從內裡抓出來,幸虧你救了我。”
一動一靜,奧秘傲岸。
他中槍的部位,同內裡那些嚴懷山的部下中槍的部位一模一樣。
白司晨一閃身擋到女人麵前,替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