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誰讓你搶我mm的男人。紀斯蘭和我mm在一起七年了,如何能夠劈叉呢?還和一個男人?“敢做小三就要有命來承擔!
臉頰上還暈染著任何腮紅都塗抹不出來的性感緋紅,特彆是那張嘴,剔透得冇有一點褶皺的唇,就像葡萄,就像水晶。讓人想要含入口中嘗一嘗味道。
玄色性感的絲襪配著跟高十厘米的長筒皮靴,再加上一身緊緻引誘的連體皮衣,徹夜的她就是女王。
蔣小花打斷了她,帶著哭腔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顯得格外絕望,“姐~!”
蔣雙雙取來一個項圈,戴在美女脖子上,上麵有一個小小的鈴鐺,一碰就會收回叮鈴鈴的聲音,她用手挑逗了一會兒,感覺還缺了一點甚麼,又為美女戴上一對貓耳,最後對勁地拍鼓掌,點點頭。
翻雲覆雨的一晚,她把美女折磨得渾身傷痕。剛籌辦清算東西分開時,手機俄然響起,是蔣小花的來電。
真是奇了。
手感特彆好......讓人流連忘返。
就在這時,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太痛,身下的美女竟然微微展開了那雙迷濛的鳳眸,美得驚心動魄。內裡透著昏黃的光,氤氳著點點霧氣的眼神非常渙散。緊皺的眉頭能看出他的痛苦,他嘗試著復甦,嘗試著對她伸脫手,嘗試著掙紮。
我的天呐。
這貨的姿色都趕上她男神了。
“......你......是誰?”衰弱的聲音,美女的儘力還是於事無補。
蔣雙雙在床尾架起攝像機,選好角度,調好光芒,她戴上麵具,走到床邊,哈腰伸手,為美女脫掉褲子......
蔣雙雙冇有抵當住美色的引誘,在他的胸上摸了一把,又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他被下了很猛的迷藥,賣藥的人說過,就是閹了他,他也不會醒來。現在看來確切很有結果,哪怕他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鮮血從細嫩的肌膚上不竭地往外滲入,他卻連眉毛都冇有皺一下。
她拿脫手機,從各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以作私存。
蔣雙雙仰開端,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漸漸踱步向美女靠近。
如許的美女,戴上貓耳後又萌又標緻。激烈的視覺打擊讓她幾乎把持不住把本身的貞操給進獻出去。
明顯長得比女人都美,竟然另有一股男人的陽剛之氣。邪肆得緊。
“完了完了,姐......錯了錯了......”
回身走到另一邊,拿出一頂火紅色的假髮戴上,轉眸,看了看鏡子中斑斕的女人,她對勁地點了點頭,順手端起桌上的紅酒杯,文雅地閒逛,再慵懶地往牆上一靠,微揚下巴,挑眉看向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絕色美人。
“抓......抓錯人了......”
“在古時候做小三是要被浸豬籠的。”蔣雙雙踏著腳上那雙女王皮靴悠哉地在床前去返踱步,一邊舞動動手中的皮鞭,一邊掃視昏倒不醒的絕色美女。
蔣雙雙懵逼,“哈?”
藉著屋內暗淡而含混的燈光,她被這男人的表麵驚得點頭感慨。
她向來不是色女,可見到此等貨品也忍不住想衝疇昔撲倒,狠狠地親吻、踐踏......
“嘖嘖嘖,我就說呢,甚麼樣的貨品能夠把紀斯蘭給掰彎,你說你長這麼都雅......和女人搶男人很有成績感是吧?”
“啊?甚麼玩意兒?甚麼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