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豬終究樂了,一想到這混蛋的傢夥正插在本身最隱蔽的處所,並且另有愈來愈腫大熾熱的趨勢,左淺的耳根子更紅了。
肖恩喘著氣,雙手忍不住在左淺身上油走:“寶貝你還是躺歸去,這一開端就這麼勁爆的姿式,我怕你受不住。”
“寶貝,我們一起,啊。。。。。。”
小粉豬可不是嘴裡嚷嚷著不要不要實際上猛要的浪女,他是說不要就真不要了,眼看著就要起家走人,肖恩那裡肯,猛地抽出來重重一頂。。。。。。
肖恩內心一驚,咱寶貝該不會醒了吧?那這。。。。。。
小粉豬已經迷亂,他底子就不曉得現在的本身有多誘人,肖恩唸了整整兩年的人就在身下,滿身都透著無窮you惑,他的唇柔滑多汁,飽滿適口,彷彿悄悄一咬就能沁出甜美的汁水,肖恩的心臟擂鼓普通狂跳,真想把這隻誘人的小粉豬勒進骨髓,今後合二為一。
左淺終究坦誠相見了,他滿身都透著粉,薄薄的肌肉晶瑩剔透,彷彿能瞥見上麵的血管。他的腰身纖細柔韌,肖恩能夠設想它能在他身下曲折成任何弧度,那滋味必然逍魂。他的腿緊繃苗條,被酒精侵染過的皮膚連腳後跟看起來都非常適口。
肖恩狠狠的吞著口水,眼神落在小粉豬的胯間,在那片原始叢林中,小粉豬的寶貝跟他的人一樣筆挺苗條,粉粉的,頂端掛著一滴晶亮的露水,潔淨而誇姣。
左淺漸漸的閉上眼,心臟在親吻中被填滿,滿是肖恩的臉,滿是肖恩的味道。他的舌是那麼熾熱,左淺感覺他的口腔彷彿都化了,肖恩的舌就跟一條火龍一樣,所到之處統統均化成了灰燼,他羞怯的小舌底子就無處躲藏,隻能被擒獲,隻能跟著一起跳舞膠葛,一顆心被吊得高高的,將近不能呼吸。
實在肖恩也清楚,左淺對宮哲的豪情極其龐大,有喜好,有感激,有崇拜,左淺這小笨伯能夠本身都分不清哪一種感情占的多,之前肖恩不在乎,但是現在不能不在乎,冇有哪個男人能容忍本身愛的民氣心念唸的都是彆的一小我,肖恩更不能!
“肖恩,你不要我了嗎?”
肖恩再也忍不住,熾熱的身材重重的壓上去,兩人重新貼在一塊,緊得密不通風。
他曉得宮哲對左淺來講相稱首要,他妒忌,妒忌的發瘋!他無數次悔恨本身不是救左淺的那小我,可惜他遲了一步,等他碰到左淺,宮哲已經進駐了左淺的心。
“滾,老子也懂技術!”說著小粉豬一掌控住肖恩的寶貝,昏黃的雙眼盯動手中青筋透露的巨龍,嫌棄似的皺了一下眉頭:“你這玩意兒真噁心,還吐口水!”
“啊混蛋,太深了,你作死是不是?”
“去死!”
“寶貝,這個不能玩,會壞的!”
小粉豬大怒:“閉嘴,狗屁老公,老子不跟你玩兒了,下賤玩意兒趁人之危,鄙夷你!”
“啊!”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俄然遭遭到這類極致的刺激,還是青蘋果的左淺那裡受的住,抱著肖恩的頭一下子就從床上彈了起來,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吸氣,慌亂著,驚顫著:“肖恩,肖恩!”
肖恩被他挑逗的將近瘋了,喵嗚一聲又撲了上去,在左淺粉潤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肖恩抬起左淺的一條腿,火辣辣的吻沿著小腿肚一起滑向大腿,在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處所留下了幾排壓印,然後一口含住了左淺青澀誘人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