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說啥?啥金子?”馮益民和馮老頭走進了院子裡,前麵還跟著蘇婉。
馮老太怕睿哥兒抱不住,趕快把小孫女兒抱了返來,點了點她的鼻尖兒說:“萌萌,你咋不到奶奶這裡?咱再滾一回好不?”
“這真是山神顯靈呐,竟然把一顆金子送給了咱萌萌!”苗玉鳳把那顆金子揣進兜裡,捏了捏萌萌的兩邊小胖臉兒,看著小孫女兒就像看福娃娃似的,愛也愛不敷。
拜完了媽祖, 大師又重新回到村莊裡, 再出來的時候, 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舊衣服,手裡還拿著鋤頭鐮刀鏟子錘子啥的。不管男女,大師都穿戴藍色土布做成的衣服,衣服上還都有補丁, 這就是平經常常穿的衣服。至於祭拜媽祖時所穿的新衣,那是首要場合才捨得拿出來穿一穿的。
萌萌機警地抬起小腦袋看了一會兒,判定地滾了過來,那姿式要多圓潤就有多圓潤,還笑得哢哢地,快碰到馮老太的手時,俄然方向一扭,精準地落入了睿哥兒懷裡,把睿哥兒驚得動都不敢動一下,一張小臉兒都發紅了。
“冇有。”“不是我拿的。”大娃二娃感覺特彆冤枉,他們老早就被大人交代過,不準給mm亂拿東西,他們也一向記著這一點。
“不會吧?劉孀婦家的大壯都成那樣了,這路不得修啊?”他媳婦兒長得顴骨老高,細心一看竟然是豪大族的,站在她劈麵的人恰是馮大富。
那大米丟進鍋裡讓它煮著,苗玉鳳又不曉得從那裡摸出來一把剝好的花生米,丟進油鍋裡劈裡啪啦地炸開了。這油也是用新花生榨出來的油,當時她家榨油的時候,那香味香地喲,她一輩子也冇有聞過那麼香的油,得死死捂緊門窗纔不至於泄漏出去。
她把萌萌重新放了歸去,勾動手掌誘哄著:“來奶奶這兒,奶奶這兒有好吃的。”但萌萌隻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她笑,涓滴不肯再動一下,讓馮老太好不絕望。
馮老太樂得咧開了嘴,坐在床沿邊上探脫手說:“萌萌,過來奶奶這裡,來……”
老馮家的人一起走出了村口,比及了地步裡卻各自分開,三兄弟已經分了家,戶口都不在一起,當然這任務田也是各歸各的。話雖這麼說,但是陳紅梅看到老兩口跟著大伯一起下到了田裡,內心就忍不住有些發酸,站在田壟上嘀嘀咕咕:“你看你爸你媽,都是一家的兒子,咋就不來幫我們家收稻穀,偏巴巴地跑去大伯家的田?”
聽了她這話,馮大富甩著胳膊歪著嘴說:“你看看這山上的石頭,有路也給堵死了,往那裡修?修到猴年馬月都修不成,歸正老子是不乾了,誰愛乾讓誰乾去。”
收糧那天,太陽早早地就升上來了,火辣辣的陽光曬得人生疼。都說秋老虎秋老虎,這春季的太陽比那老虎還短長,但馮家人卻很歡暢能看到這太陽。出大太陽好哇,等收了稻穀以後,不管是打穀子曬穀子都能省很多事兒。
拐了個彎兒,前麵有一塊玄色的大石頭擋住了來路,這裡的山坡比較陡峭,馮益民察看了一會兒就說:“從這裡開端吧。”
“看吧,我就說它是一顆金子。”苗玉鳳揚起了下巴,說得特彆對勁特彆高傲,又俄然抬高了嗓音說:“我警告你們啊,不準把金子的事兒說出去,謹慎壞了咱萌萌的福分,這但是山神送給咱萌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