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過後,魏霸趕到了安陽,這段艱苦的路程纔算結束。魏霸拿出丞相參軍的身份,征用了一艘船,逆流而下,直奔房陵。
“吵甚麼吵,子玉既然來了,就有你們的仗打。都給我把嘴閉上,有力量,等著上陣的時候使,現在先喝酒、用飯,要想建功的,頓時多敬子玉兩杯。”孟達用心板著臉,嚴肅的喝了一聲:“聞聲冇有?耳朵裡冇塞鳥毛的,都給老子吱個聲。”
“哈哈哈,子玉,見到你真好。真好。”魏風拉著魏霸的手,笑得合不攏嘴,眼裡倒是禁不住的淚花。魏霸也有些感慨,老爹和兄弟魏武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也是如許。行間長安,那真是九死平生,幾乎就成了死間。
不過,更有光的還在前麵。當魏霸以一種雲淡風輕的態度說,夏侯徽就是魏國故征南大將軍夏侯尚的女兒時,魏風完整石化了。夏侯尚。彆看在汗青上名頭不響,但是對於在漢中駐紮了十多年的魏家父子來講,夏侯尚絕對是給他們印象最深的魏國將領,名頭直逼當年的夏侯淵。現在魏霸竟然俘虜了他的女兒做妾。這可比張飛搶夏侯淵的從女做老婆威風多了。
魏霸早有籌辦,冇有立即答覆鄧賢的話,而是冷靜的坐著。
“還是你短長。”魏風咧著嘴,哈哈大笑。又摟著魏霸的肩膀壞笑道:“怪不得你不要蘭兒那丫頭,本來你是看不上她啊。不錯,不錯,這個的確要比蘭兒強上好幾倍。”
()進入子午穀,騎馬就變得困難起來,大部分時候隻能牽著馬向前走。魏霸等人無所謂,夏侯徽但是吃儘了苦頭,開端兩天還能勉強跟著走,厥後就隻能像個麻袋似的伏在頓時,實在難走的處所,隻能由鈴鐺或者魏霸扶著,才氣勉強通過。每天早晨到了邸閣,第一件事就是挑腳上的水泡,一躺下來,渾身的骨頭彷彿都散了架似的疼痛,常常是一夜醒來,連爬都爬不起來。
魏霸和魏風一起進了房陵,孟達和宗預已經在堂上候著,一聽到魏霸的聲音,兩人便笑眯眯的站了起來。魏霸趕緊上前施禮,這兩個都是老一輩的人,官職也比他大,這禮節倒是不能減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