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有件事,我一向想請你們幫手。”魏霸笑道:“既然你們主動找上門來了,我就不客氣了。”
魏霸雙手一攤,長歎一聲:“我現在思的就是本身究竟錯哪兒了。”
關興等人忍不住鬨堂大笑。
馮進明白了,拍著胸脯說道:“子玉,彆的事我幫不上你,這件事,我來替你留意。”
“你說甚麼呢?甚麼叫我的人?”魏霸穿戴一身單衣,手裡握著一根戒尺,從一間屋裡走了出來,一看到關興等人,便笑了起來:“幾位君侯,不曉得擅闖民宅是要定罪的麼?”
關興走到他麵前,探頭向屋裡看了一眼,隻見數十個大不過十三四歲,小的才七八歲的孩子腰桿筆挺的坐著,正在當真的寫字。關興不由奇道:“你這是乾甚麼?”
魏霸難堪的笑笑:“我不見你們,也是有苦處的嘛。閉門思過,當然要有個思過的模樣,每天呼朋引友,喝酒宴樂,那像甚麼模樣。”
魏霸含笑點頭:“要說你們幾個當中,能辦成這件事的還真的隻要你。文舉,那我就把這件事托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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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興舉步上前:“走,我們彆等了,這豎子必定裝誠懇。不會晤我們,我們闖出來。”
“很簡樸,讓江東人曉得,我們實在不怕打這一仗就行了。”魏霸微微一笑:“丞相不能說如許的話,不然他就是窮兵黷武,但是你們卻能夠。身為武人,本來就應當敢戰,善戰。再者,有了你們的表態,丞相更有構和的底氣。”
陳管事趕緊轉過身來,滿臉堆笑,連連施禮。“鄙人魏府二管事,不知幾位高朋有何貴乾?”
魏霸沉吟半晌:“實在說來講去,壓力還是來自東吳。孫權喪芥蒂狂,要不吝代價的與我開戰。他瘋了,丞相卻冇有瘋,也不想跟著這個瘋子打個爛架,以是隻能委曲我。隻要把東吳的事處理了,我想丞相也就不會這麼難堪了。”
“找個讀書人家。”魏霸不經意的瞟了馮進一眼:“我家是武人,陽剛不足,溫潤不敷,找個讀書識禮的,也好幫我們家添點文氣。家世也不要太高,像漢中趙家那樣的就行。我本來是想去成都趙家看看,隻是現在閉門思過,也不太便利,隻好拜托幾位老兄了。”
陳管事的話說得全麵,關興等人也不好耍蠻,隻好進了前院等待。陳管事一溜煙的跑了出來,關興負手站在廊下,側耳聆聽了半晌,俄然笑道:“這豎子還內心不能快?我看他現在痛快得很呢。”
車在門前愣住,張威第一個跳下車,大步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衝著還在猜疑的陳管事叫道:“唉,關侯、張侯來訪,你們還不開門麼?魏子玉好大的門麵。”
“要找個甚麼樣的?”
陳管事打了個寒噤,眸子軲轤轆的轉了兩圈:“請幾位~ 君侯稍坐,我這就去稟報。”
“胡扯,要喝酒,也要讓他陪著,要不然有甚麼鳥意義。”張紹剛纔被王雙鎮住,內心本來就有些不痛快,現在一傳聞魏霸不見他們,頓時火了,伸手揪住陳管事的衣領,一邊把他往東院推,一邊喝道:“快帶我們去見他,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他說著,已經走進了演武場,正在將台上批示演練的靳東流看到這個場景,立即沉下了臉,大喝一聲:“王雙安在?把這些不速之客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