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喟一番,西門慶接著道:“既然公眾不輕易策動,洪武大帝隻好廣佈耳目,號稱檢校――明之前有巡檢,成果屁用冇有,連厥後北裡裡的紅女人也能標榜校書以自居――但洪武大帝的檢校倒是實做事,乾實事的。他們神出鬼冇,天下各地窺伺贓官貪吏劣跡,一有風吹草動,就向洪武大帝上奏,而洪武大帝則兢兢業業,儘力肅貪――明朝建國十九年,被殺贓官幾萬人,天下十三省府縣,殛斃過後,官員奇缺,都冇人乾活了,成果洪武大帝又發明瞭一著絕活兒,叫做戴極刑、徒流罪辦事――貪汙官員披枷戴鎖坐在大堂上審犯人,審完後本身再滾回囚牢等著受死――這一幕明朝的古蹟,被後代所援引併發揚光大――後代凡有官員貪汙敗北,落馬後隻要韜光養晦一段時候,便能夠東山複興,為巨大奇蹟戴罪建功,如此循環,無窮匱也。”
羅真人拂袖道:“汝何人?敢籌劃世人存亡?”
羅真人怒極反笑:“好傲慢的口氣!汝有何能,敢放肆至此?須知天之刀自有造化把持,想代造化操刀,不傷其手者,稀矣!”
智真長老道:“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若老衲等容不得西門施仆人發殺機,卻又如何?”
想不到西門慶理直氣壯地回了一句:“可!”
種桃羽士今安在?前度劉郎今又來。卻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化。
很久以後,羅真人才怫然道:“焉有是理!殛斃安可治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