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好,來人,擂鼓聚將!”
無上軍較著就是被齊郡軍給打怕了的,縱使明知張君武這個齊郡軍主將不在軍中,也已偵知了齊郡軍主力全都退守新鄭之究竟,卻還是在雙洎河邊遲延了兩日時候,方纔謹慎地向前推動,並在火線屯下了六萬雄師,以防衛雙洎河兩岸之大營,主力進至新鄭後,也冇敢直接建議急攻,而是在離齊郡軍大營四裡處安下了堡壘,與齊郡軍構成了對峙之格式。
肖正南自參軍以來就一向在齊郡軍中任職,然,因著齊郡軍夙來崇尚打擊,少有打防備戰的時候,乃至於肖正南一身的步戰以及守城戰的本領都少有能闡揚的機遇,晉升起來,也就比同期的軍官要慢了不長幼,現在,能得張君武如此寵遇,肖正南一時候當真衝動得無以複加,於謝恩之際,語帶顫音不說,眼角更是淚光閃閃不已。
“子誠馬上率部回倉口城修整,此處戰事便交給張某好了,且先去歇息罷。”
聽得盧明月有所叮嚀,前來稟事的親衛自是一刻都不敢稍停,緊著應諾之餘,倉促便奔出了大帳,未幾會,便又陪馳名瓦崗軍報馬從外頭轉了返來。
固然早就推測無上軍能夠會趁著張君武這個主將不在營中的空檔策動強攻,可真到了無上軍出兵之際,秦瓊的眉頭還是不免為之一皺,可也冇甚多的言語,不置可否地請吭了一聲以後,大踏步便搶出了中軍大帳,一起趕往瞭望塔處,這纔剛上了高大的踏樓,入眼便見河對岸的無上軍公然是兵分兩路而動,旗號招展間,殺氣直衝九霄雲外。
“傳令全軍:各部馬上按預定打算退往新鄭,不得有誤!”
“報,稟大王,瓦崗寨徐世勣派來了名信使,說是有告急公文要呈。”
幾番戰事下來,秦瓊對無上軍的戰役力早已心中稀有,實在真不怕無上軍的人多勢眾,也故意想再狠揍無上軍一回,題目是張君武在臨行前曾有過交代,說是要放無上軍過河,對此,秦瓊雖有些不解,但是號令就是號令,他也不敢有所違逆,現在親目睹得無上軍擺出了這等強渡之架式,秦瓊也就冇再多躊躇,揮手間便已下達了撤退之令。
就在新鄭沿線的戰事墮入對峙的對峙之際,中牟的戰事也一樣未曾展開,不管是一起急趕而來的齊郡軍,還是攻城受挫的瓦崗軍,明顯都不籌算急戰,接連五日下來,兩邊始終保持著禁止,就連彼其間的遊哨也很少產存亡戰,因而乎,本來烽火紛飛的鄭州疆場就這麼詭異地溫馨了下來。
這一見盧明月神采陰沉非常,雙眼裡血絲密佈,就彷彿一匹擇人而噬的野狼普通,行進了大帳的瓦崗寨報馬哪敢扯甚無用的廢話,忙不迭地便是一個單膝點地,緊著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函,恭謙萬分地高舉過了頭頂。
“報,稟將軍,對岸賊寇俄然大肆出動,分兵十萬向下流方向開進,其部主力則正連續出營,疑是要再次策動強渡。”
“嗯……帶上來!”
提及來參軍已是十一載了的,大小戰事經曆過無數,槍下亡魂冇有一千也有八百,論及軍中之資格與軍功,秦瓊還是有著充足的自傲的,題目是他向來未曾獨領一軍過,這一上來便要統領七萬雄師,饒是秦瓊再如何自傲,也不免感覺肩頭上的擔子實在過分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