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反擊!”
見得盧明月暴怒如此,前來稟事的報馬當即便被嚇得渾身顫抖不已,卻又不敢不答,隻能是硬著頭皮地解釋了一番。
“呼呼……”
“全軍聽令:反身回殺!”
“全軍反擊!”
盧明月怒不成遏地一把將那名報馬推到在地,氣急不已地便漫罵開了,冇旁的,徐世勣這麼一敗,合擊之勢就此化成泡影不說,無上軍的糧道怕也要出大題目了,在這等景象下,盧明月實在不敢包管部下這三十五萬雄師能順利退回許昌,至於說到再跟齊郡軍決鬥麼,盧明月是想都不敢去想了的。
……
三支雄師雖是同時反擊,可羅士信所部皆是馬隊,又是位於東方,自是第一時候便趕到了疆場,讓過了敗退返來的己方將士,吼怒著便衝進了瓦崗軍的追擊雄師當中,一柄長馬槊運轉如飛之下,擋者無不披靡,生生停止住了瓦崗軍的追擊勢頭。
“傳令:各部死追不放,天不黑,不得停止追擊!”
兵敗如山倒之下,瓦崗軍高低底子無涓滴的抵當之力,被幾路齊郡軍殺得個屍橫遍野,見勢不妙,徐世勣不敢回身應戰,率部一起疾走著衝向了己方大營,籌算據營死守,以便收攏殘部。
“突擊,殺啊!”
“該死,撤,快撤!”
王、趙兩部兵馬雖未幾,卻都是養精蓄銳了多時的生力軍,這麼一衝之下,本就隻是在苦苦掙紮著的瓦崗軍完整支撐不住了,眼瞅著敗局已定,徐世勣雖是又氣又怒,卻也不敢再戀戰,一聲令下,率身邊親衛緊著便調頭向大營方向逃了去。
“殺出城去!”
“繞營而過,持續追!”
“休走了徐賊,給我殺!”
新鄭城外的無上軍大營中,盧明月正自憂心忡忡地喝著悶酒,冷不丁見一名報馬麵色煞白地闖了出去,連口大氣都來不及喘,便已是哀嚎著報出了條凶信。
“快,進營防備!”
張君武的號令一下,自有跟從在其身後的傳令兵緊著吹響了號角,將號令傳達給了正分頭追擊的各部將領。
“廢料,該死的廢料,蠢貨,蠢貨!”
瓦崗軍不愧是殺人放火的熟行,徐世勣的將令一下,中營、後營頓時到處火起,很快便燒成了一片,一見穿營而過已冇了能夠,張君武無法之下,也隻能是率部退出了瓦崗軍大營,但卻並未放棄追殺徐世勣之行動。
“撤,快撤!”
放火燒營以後,徐世勣一口氣便率部狂逃出了五裡之地,見得天已近了傍晚,便覺得齊郡軍應是不會再死追不放了,這便著令殘部當場修整,以便收攏零散逃回的舊部,卻未曾想纔剛停歇下來冇多久,就有一名鑒戒哨狂呼著收回了警訊。
“大、大王,事情是如許的,徐世勣設謀要伏擊張君武,卻不料反中了張君武之暗害,乃至全軍儘冇。”
“圍住了,給我殺,取張君武首級者,賞錢千貫,官升五級,殺啊!”
“嗚,嗚嗚,嗚嗚……”
徐世勣的設法不能說錯,可惜張君武早就防著他這麼一手了,並未去肆意搏鬥那些四散的潰敗,始終率部死追在徐世勣的身後,待得徐世勣率殘部退進了大營,張君武前後腳也殺到了,底子不給徐世勣穩住陣腳的機遇,吼怒著便率七百餘騎衝進了大營當中。
“甚麼?如何會如此?說,給老子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