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止步,當場佈陣!”
這一見霍高要逃,羅士信又如何肯依,撥馬便要追將下去,卻未曾想霍高身後的眾親衛們猖獗地湧了上來,搏命攔住了羅士信的來路。
“大帥,末將等無能,竟致慘敗若此,極刑,極刑!”
“傳令:兩翼騎軍擺佈包抄,賊子不走,就將他們全數留下!”
見得徐世勣並無懲罰本身等人之意,孟武等自是不敢再多言羅唕,齊齊謝恩之餘,各率殘部往陣後退了開去。
徐世勣冇去理睬三將的拜彆,麵色凝重非常地瞭望著齊郡軍所部之陣型,冷靜地等了半晌,見齊郡軍較著冇有策動進犯之跡象,眉頭不由地便是一挑,寒著聲便下了道將令。
“我等投降,我等投降!”
待得殺散了亂兵,霍高早逃得冇了蹤跡,羅士信見狀,也冇再去尋霍高的倒黴,嘶吼著率部在疆場核心兜了個圓弧,調劑好馬速,斜刺裡又向陳振所部衝殺了疇昔。
“殺!”
趙揚本來是憋足了勁要大殺上一通的,卻千萬冇想九十九手都耍完了,就差那麼一顫抖之際,新娘子不玩了,楞是令趙揚險幾乎冇憋出內傷來,可也冇得何如,隻能是不甘地罵了一聲了事……
“鐺!”
這一見瓦崗雄師陣型嚴整,秦瓊自是不敢強行策動打擊,也自顧不得再追殺瓦崗潰兵,在離瓦崗軍大陣另有裡許之地便告急下了道號令。
“饒命,趙某降了。”
“撤!”
這一見秦瓊所部擺瞭然要耍牛皮糖戰術,徐世勣本來就微皺著的眉頭頓時便更皺緊了幾分,也自冇多躊躇,再次下了道號令。
麵對著這等已算得上傷筋動骨的慘敗,要說不活力,那一準是謊話,何如大戰期近,總歸不好陣斬大將,徐世勣心中雖惱火非常,可還是耐著性子地安撫了三將一番。
一看景象不對,趙江山頓時便慌了手腳,哪敢再往前衝,緊著嘶吼了一嗓子,一擰馬首,回身便來往路狂逃了去,他這一逃不打緊,萬餘瓦崗軍將士頓時全都亂成了一團,腿快的還能跟著趙江山身後猖獗逃竄,腿慢的麼,不是被趕將上來的齊郡軍將士殺死當場,便是老誠懇實地跪地告饒不已。
“休走,留下頭來!”
“將軍饒命,我等降了!”
得,這一頭徐世勣方纔剛鳴金撤回追擊的騎軍,那一頭秦瓊又止住了疾走的軍隊,向後一個回身,緊著又逛蕩著向回走了,擺瞭然就是不籌算讓瓦崗軍主力順利撤離。
就在秦、羅二部正狂殺瓦崗軍潰兵之際,火線俄然響起了一陣淒厲的號角聲,旗號招展中,六萬餘瓦崗雄師橫道佈陣,阻斷了秦、羅兩部的來路。
就在趙江山已率部衝到了離齊郡軍大營不敷兩裡之地時,一陣淒厲的號角聲俄然暴響而起,旋即便見劉彪率三千齊郡軍步軍從營門裡簇擁而出,緊接著,道旁裡許開外的密林中,又有程咬金率五百馬隊三千步軍號令著衝了出來。
“爭戰之道,勝負本屬兵家常事耳,一時之敗不敷為慮,三位將軍不必掛懷,且先退到陣後,重整兵馬,以待再戰好了。”
“嗚,嗚嗚,嗚嗚……”
目睹秦瓊所部如此胡攪蠻纏,徐世勣不由便是好一陣的頭大,明曉得秦瓊此舉是要遲延己方的撤離速率,徐世勣也自冇得何如,此無他,該因這支齊郡軍的範圍雖不大,可戰役力卻極強,留下斷後的軍隊多了,所謂的撤兵底子冇意義,留下的軍隊少了,又擋不住秦瓊所部的強突,無法之下,徐世勣乾脆便不撤了,除了讓前軍佈陣防備以外,乾脆讓各部當場修整,以籌辦跟齊郡軍主力來上場大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