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一道:“真是要命,這類毒藥的事,老哥我也是不甚在行,又要欠阿誰老藥農一小我情了,這模樣搞來搞去,情麵越欠越多,老吳的仇還能不能和他計帳了。”
“公冶大哥這話從何提及?老吳的仇?你和端木幫主另有仇怨?”林霸圖之前彷彿聽誰說過一嘴,但也冇往內心去,明天傳聞公冶一親身說出,倒是有幾分獵奇。
“哼,人家林掌門小小年紀,一聽就聽出弊端來了,恰好也就是你這個老叫化一向死咬著不肯放,這麼大的年紀,這麼多年的幫主是如何過來的,這件說到底我們神農幫固然不能說有錯,但也算沾了點因果,我這是不跟你計算才一向避著你,你倒吹上了。”端木壽說著話,從後殿踱了出來,笑罵了一句,轉頭向林霸圖表示謝意:“林掌門年紀雖小,事理卻明,這廂還是要多謝林掌門仗義直言,幫理不幫親,好樣的。”
“出大事了,你們曉得嗎?”
空問方丈道:“二人也不必憤怒,統統就留待武林大會來處理吧,不過說來也奇特,為了製止魔教偷襲,我和洞庭幫,一向周到的監控著魔教的四王五老,他們一向都冇有離開過我們的視野,竟然還能出這類事情,這魔教莫非另有我們不曉得的奧妙力量存在?如許的話,武林大會倒是要謹慎行事了。”
林霸圖點頭道:“公冶大哥,你這已經拍掉了空問方丈三張桌子了,再這麼煩下去,隻怕到了武林大會期間,都要找不到桌子待客了,那冷傲天弄出這類事來,不過乎就是立威,他既然要立威,武林大會召開時,必定要來肇事的,到時候,我們連本來利跟他一起算就是了。”說是這麼說,行動卻和公冶一普通無二,反手一劍插在地上,堅固似鐵的禪心寺空中,頓是多了一個深洞,明顯也已經憤怒至極。
“除了魔教和豪傑門還能有誰?”
“豈有此理。”公冶一一掌把麵前的桌子拍了一個洞:“魔教也實在是太放肆了,竟然這短短的時候,偷襲了三個門派,除了崑崙一憂,武功高強,避過了一劫以外,其彆人竟然無一活口。”
“滅門以後,還留下火焰令牌,不是魔教還能是哪個,看來此次武林大會,魔教也是要來參與的了。”
“嗬嗬,這幾個門派前次都被選入十強的,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中等權勢,能滅得了他們的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