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我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我的安然竟然是徐夢娟賣身換來的?
我想大抵是徐夢娟的外婆歸天了,白叟家病了那麼久,歸天了也是一種擺脫。
徐夢娟搖點頭,直勾勾地看著我,“因為我跟大飛上床了。”
我拉著她的手,將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說你冇需求去跟大飛睡覺,他長得那麼噁心,你那麼標緻,真的不值得。
“你曉得為甚麼劉丹他們不打你了?”徐夢娟淡淡地問了一句。
因而徐夢娟就常常告假出去,忍耐著大飛的折磨,來換我的人身安然。
而我卻又急著問她是否見到紙條,她回我撿到了,實在我們所說的不是同一個紙條!
我很不要臉地說了一句報歉的話,避重就輕地說了本身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