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笑了，說得脫手術，不過看環境，有些很傷害。

婦科？

當時在中間圍觀的同窗都驚呆了，這到底是聽心跳，還是在耍地痞？

第二天下午，我很定時地去了。

我低著頭，有些尷尬地看著空中。

姨父的手停了下來，點點頭說讓我坐起來，給我聽診一下。

男大夫實在無法，他乾脆一把拉過了女生的衣領，從衣領口伸了出來。

我慚愧地點點頭，奉告他不太普通，偶然候提早，偶然候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