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地推開他的手,不是誰,一個神經病罷了。
“那感謝你,我歸去了。”
觸目驚心的傷疤,有中指那麼粗,固然已經疇昔了那麼久,卻還是那麼刺目,因為被縫合的乾係,像是兩條蜈蚣一樣占有在他肩膀上。
“對不起。”我幽幽地說了一句,看著腳下的影子。
到了病院,他脫下衣服的一刹時,我的心像是被扯破了一樣。
我氣得渾身顫栗,但是又感覺本身冇來由生機,天寒地凍的,人家都給我媽大老遠的送去了,我還跟人家發甚麼火?
他的側臉有些哀傷,昔日的痞氣已經不見了。
這個行動被他朋友看到了,立即就調侃道,“萬強你先走吧,看把你女朋友猴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