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小眉毛一皺,剛要說話,魅兒卻走了過來:“前輩,我曾賭咒,此生必然照顧好幾個弟弟,我們的事兒就不勞前輩操心啦!還是說閒事兒吧!”說完看向大虎點點頭。
他忙出來打圓場:“嗬嗬……諸位,都不要意氣用事,大局為重嗎,二長老,不管展昭還是現在展大虎,都是俠義中人,怎會說甚麼忘本一說,說話情急欠考慮啦,大虎啊,二長老也不似你所說之人,子丁呢,一時意氣,有人每天膩著魅兒丫頭,我想你也不會這麼沉著吧,嗬嗬……都是曲解嗎,都不要辯論了,事兒嘛處理了就好。
韓不冷略微一愕,然後含笑說:“大虎啊,你們都朝夕相伴能夠感受不出甚麼,可你們一呈現,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你倆的情義,嗬嗬……用不消老叫花為你做媒呢?”
十三郎立眼要怒,韓不冷擺手:“唉,十三郎,你即便回了濟南府,恐怕隻是又添一場風波,你殺一人能治天下嗎?他有一萬個來由解釋或者乾脆領你去哀鴻處,哀鴻都會對他戴德戴德的,唉,百姓太仁慈了,給少量恩德足矣!”
“哈哈……兩個孩子還挺默契,好,那就說閒事……敵情不明冒然發兵而去,一是有丐幫勢大,有逼迫之嫌,其二,幫眾雖是青壯可仇敵詭秘,萬一有個閃失幫眾家中必如天塌,老幼更無所依,其三,毀去其教,可他教眾如何安設,現在可都是災黎啊,我幫中包容已達極限,金寇又頻頻犯邊出境,朝廷更是偏安江南,唉,隻這一項,我們就是難啊!”韓不冷一聲長歎,然背工柱竹杖席地而坐,眼望篝火不再多言。
反觀四公子,有財有勢有本錢,說話刁鑽氣度侷促,如說他是南清宮擔當者,忘本……那展某就是忘了!但若說攀上背景深厚之人,嘿嘿,不顧徒兒反對強許婚事,我看你纔是為私慾忘大義吧,花花,你拒婚是對的……隨我們走,我看誰敢攔……某家與她至死方休!哼!”大虎慷慨激昂的一頓說辭並把柴花花護了過來,柴花花美的小腦瓜直晃,樂不成支。
柴花花看著大虎,見他解釋的很牽強有力,彷彿粉飾普通,對魅兒和他乾係來了精力,小聲問:“喂,魅兒姐,你太不敷意義啦,你們倆啥時候好上的呀,嘻嘻……還挺班配,那你們籌算甚麼時候結婚呀?嗬嗬……多好玩兒,不然明天我幫你們擺酒如何樣?”
吳緋月看到趙子丁表示,含笑點頭,拋開了大虎對她不敬的不快,花花也可貴端莊起來:“詳細還冇細算過,因為這一段太忙,不過大抵百萬兩高低,可我聞報受災人達百萬計,恐怕我們杯水車薪難度此災呀!”
“切,那他還是你半個徒弟呢,並且我們誰不曉得他都一百多歲了,就你是小傻子,還當他是弟弟,是弟弟你照顧他一輩子唄,嗬嗬……好成心機啊!”柴花花拉著魅兒小黑手歡暢的直跳。
“哼,除非太陽從西麵出來,我當時就想收過來,可就怕義王爺思疑我奸商,貪冇賑災款啊,真是狼吃看不見狗吃攆出屎,呸呸……好噁心,總之好人難當啊!”柴花花撇嘴說完又呸了兩口。
韓不冷看一眼十三郎才說:“唉,這新皇對江北恐怕真有捨棄之心,他是不會掏銀子賑災的,十三郎,你抄冇杜充產業有多少……歸誰了?”
半天冇開口的楊鐵,手捋山羊鬍點頭說:“嗬嗬……也是,也不是,百姓困苦古來有之,秦皇漢武乃至大宋太祖,哪朝冇有亂世?即便亂世也有贓官也有乞丐,乞丐能討到飯,這就算亂世承平了!政令不達官員貪腐,又有你父皇、你九哥這等皇上,不知體恤百姓,乃至想舍國土苟安,唉,百姓如喪家棄兒,這該算他們不法吧,百姓對皇上對朝廷寒心,大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