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這、這這是要強擄我二人做質啊,這還了得……朕不去……朕說甚麼也不去……”徽宗的吼怒響徹全部龍德宮,可卻又顯得那麼的慘白有力!
“是、是大師,請您息怒,保住龍體為要,是老奴多嘴啦!”曹勳從暗影處轉出身子躬下身忙說。
一首滿江紅鬨動開篇:
二為瓦麵金鐧,設賢王總理軍中要務,鐧柄刻有一忠字賜賚其弟趙匡義,上管君王不清下管百官不忠,其權力上殿不拜君下殿不辭駕,可調劑天下兵馬有高於虎符臨機專斷之權。太宗繼位,念及兄之胸懷將金鐧轉賜其侄,八王趙德芳。九為至尊八者為大也,八王爺由此得名,並專設一宮殿南清宮專理軍機,其很有叔侄共治天下之意。
看金軍耀武揚威而去,欽宗哀歎:“唉,這那裡是請人赴宴,這是……這是要綁架我父子啊!曹公公,父皇那邊可否安樂?你來此是有甚麼事嗎?”
至從前次都城被圍父皇倉促傳位,這一年來也想勵精圖治,怎奈滿目瘡痍,還要付出昂揚賠款,民已不堪加賦,冇獲得一絲療攝生息這金兵二次又來,並且此次竟攻破了都城,文武百官民氣惶惑,九弟康王去構和可未聞半點訊息,恐怕逃了!唉……
這是靖康二年正月十五,此時汴京再不複昔年佳節盛景,雪固然鄙人可已非原有吉祥之氣,倒壓得整座都城暮氣沉沉!
嘴上說著客氣謙虛的話,但未命令讓護殿軍人及身邊內廷侍衛退後,在鋒利嗓子喊出的:“護駕!”聲後,眾軍人結陣將來人及金兵,都攔在金鑾禦座階前不得上前,幾名內侍寺人護在欽宗擺佈。
龍德宮殿內,宋徽宗趙佶也不複當年仙風道骨,頭髮雖梳理整齊,盤龍髮髻上碧龍簪斜插,但多數已斑白,額頭皺紋增加顴骨凸顯雙腮陷落,雙眼下眼袋下垂,上唇及兩腮下齶髯毛修剪無形,但儘皆暗淡斑白,身著杏黃暗龍袍腰纏玉帶,身上披著烏黑狐裘,高坐禦書案龍椅之上難掩頹廢老邁。
凝神看,一隊金兵護擁一名身材魁偉金人走進大殿,此人三十多歲模樣,濃眉虎目身形若熊一副短髯傲視生威,頭戴白狐裘帽身穿胡服外罩大氅,腰紮巴掌寬皮帶上嵌各色寶石,足蹬胡靴大踏步向禦階而來,口中道:“哈哈……大宋天子不好見嘛,還要本將軍親請!”
三為免死金牌,四為一柄無鋒仁字劍,但也神龍見首不見尾,無人親見隻要巷間傳聞,二物世襲罔替,都贈送了陳橋讓位周世宗柴氏子孫,這也是太祖仁慈,保其骨肉全麵吧!
小孩雖有些不懂可還是點了點頭,這時一個沙啞的聲音道:“大師,老奴已包辦得了差事,官家隨後便到,隻是……”
“久聞大宋天子,玄龍衛武功了得,不知我大金聖靈衛可否接下呢?小的們,嚐嚐你們技藝吧!”完顏宗翰手一揮,身邊二百侍衛皆是半披胡裘身材彪悍,亮兵刃就要上前。
欽宗趙桓正呆愣愣神思不屬,一陣人聲喧鬨,喝斥聲及門官鎮靜的唱名聲傳入耳中:“金軍右路前鋒,完顏宗翰求見……”
徽宗聽著孩子的一串題目,清了清乾澀的嗓子,點頭一歎:“唉,你太小,有些事你是不會明白的,但是你爹說的話是對的,隻要你聽話、懂事,統統都會冇事,統統都會好的,從明天起你叫趙昚(shèn),就是謹慎的意義,你記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