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蓁一愣之下被逗笑,笑過今後又說:“郎君,實在你現在也挺壞的吧?”
沈令蓁一覺睡沉,再睜眼,倒是被一聲破窗而入的響動驚醒了。
沈令蓁一把奪走他的水壺:“不可,不可,這水不能喝了。馬車上另有一些茶水,我去拿。”
到時已近傍晚,她拖著快散架的身子骨進了配房,連被褥乾不潔淨也來不及顧忌就一頭栽上了床。
沈令蓁在馬車裡坐了兩夜一日,再坐反倒更覺吃力,目睹他走開,便一步不肯離地跟了上去,邊問:“郎君,這山裡的溪水喝下去不會鬨肚子嗎?”
她立即強打起精力:“郎君,我是來幫你,不是來給你添亂的,你不必為我擔擱路程,我們一鼓作氣進城吧。”
沈令蓁一愣,“咦”了一聲:“郎君上回在汴京傷得那麼深,那兒如何竟冇有留疤?”
“為何?”
“你和蒹葭護送她疇昔,我騎馬改道辦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