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去死!”
陳玄嵩動機一動,番天印頓時寶光高文,懸在他頭頂,垂落縷縷神華。
“莫非他已經死了?”
而陳玄嵩能走這麼快,就讓他不測了。
世人看向宗人府的先賢。
陳玄嵩怒從心頭起,番天印殺不了你,我就親手殺了你。
陳玄嵩又驚又氣。
“陳玄嵩,實在你猜的不錯,你母親的確是我殺的,你弟弟也是我讓脫手削成人棍的,你弟弟臨死前還覺得你會去救他呢,嘖嘖,哭著喊著要我看你的麵子放過他,但你在我這兒有個屁的麵子啊,我一劍砍了他,那蠢貨都冇來得及反應,哈哈哈……”
“該做閒事了……”
手裡的番天印寶光連閃兩下,彷彿在迴應陳玄夜。
他想動動嘴就害死陳玄夜。
噗嗤!
噗通!
早知如此,他不管如何都不會來招惹陳玄夜……
“跟我玩把戲,還差得遠呢。”
陳玄夜手指隔空一勾,隨口說了句,“過來。”
最首要的是隻要撤除陳玄夜,他薑家才氣拿回龍脈!
“陳玄嵩的光點不見了!”
這……
陳玄嵩催動寶貝前行,估摸著已經來到劍林中間了,當即開口攔下陳玄夜:
二人都腳步緩慢,毫不斷歇地往劍林中間走。
薑老祖剛說出三個字,大供奉冷冷打斷:
“你用狐族的寶貝來殺我?你是腦筋鏽住了嗎?”
疼痛扭曲的臉上猶自掛滿難以置信,明心劍林的劍,如何會受陳玄夜掌控?
他見多識廣,那陳玄夜能掠取薑家的地下龍脈,又連具有番天印護體的陳玄嵩都給處理掉。
更氣人的是,當初他拿到的番天印是殘破狀況,都快爛掉了。
陳玄夜不耐煩地順手一指,“去。”
那番天印歡暢地打著旋兒,一溜煙飛到了他麵前,靈巧地高低浮動著。
“大供奉……”
現在全都便宜了彆人?
陳玄夜是甚麼人?
不但如此,他還悄悄看著陳玄嵩演出,那眼神就像看猴戲一樣,陳玄嵩臉皮再厚,都有些演出不下去了。
陳玄夜眉尖一挑,插在陳玄嵩心口的劍頓時飛起一劃,斬下陳玄嵩頭顱。
屍身倒地。
這麼巧,剛纔還提到這東西,現在就主動送到他手邊了?
“如何停了?接著演啊,持續,我看得正風趣呢。”
陳玄嵩胸膛一陣抽搐,完整斃命!
世上怎會有這麼詭異古怪之人?
“九皇子莫非震驚了甚麼?”
劍影靈璧前,世人俄然一陣驚呼:
陳玄夜能走這麼快,是因為靈魂力強大,且對這劍林瞭如指掌。
“你……你究竟是甚麼人……”
“你你……你這個小牲口!我殺了你!”
他愣住了。
陳玄夜順手補刀玩,冇有再多看屍身一眼,掃了眼手裡斑痕累累、遍及裂縫的番天印,嫌棄地搖了點頭:
宿世幾十萬年的經曆,跟他打交道的個個都是老陰皮,但連他們常常都會被陳玄夜三言兩語,就挑起火氣,足見陳玄夜嘴上的本事。
是他破鈔大量的資本,纔將這道寶貝修補結束。
明心劍林中。
陳玄夜眸光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