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嗚嗚,弘時你死的好慘,我還覺得是弘曆害的你,哪曉得竟然是武氏
四四聽了,笑的好不安閒,“孩子還小,過些日子,再帶點心給他。再說,小孩子,不能慣壞了。”
四四聽福晉這麼說,微微點頭,“你身子也不好,藥材留著本身用吧。弘昀隻是有些不舒暢,不消擔憂。”
吃完飯,歪在炕上,捏著繡花針裝相。耳朵支楞支楞,豎起來,聽著院門口聲音。
陳嬤嬤一聽福晉這稱呼,頓時嚇了一身盜汗。“姑奶奶喲,就算那拉家太太是老罕王裔孫,您跟四貝勒也算得上是遠房表親,可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直呼皇子為哥哥呀!”
嫁給四四這麼多年,李氏一向非常得寵。平常隻要不是過分度,四四都會滿足她的要求。隻是本日,費了那麼多心機,護住了孩子,卻完整失了管家權。心中不忿,一張俏臉立即拉了下來。不謹慎冇粉飾住,叫四四瞧見,心中膩煩。本來還想安撫她幾句,話到嘴邊,就剩下一句,“顧好你本身吧。”說完,佛袖而去。
正巧,荷花出去講,貝勒爺到武格格屋裡去了。李氏衝著荷花痛罵:“誰叫你探聽了?啊?是不是瞧著爺不在我這兒,揹著我想去勾搭爺了?也不看看你那狐媚模樣,爺是甚麼樣的人,能看上你?”
八姐歪在炕上,瞧見簾子一掀,一個青頭皮青年出去。隔著燈花眯著眼瞅瞅,頓時笑了。不怪後代那些腐女埋汰清朝髮型。之前頂在本身頭上不感覺,現在驀地一看,還真――不如何都雅。
八姐聽了,神采微微一沉,暗罵:你纔是女人,你們百口都女人!
八姐聽了,笑著點頭,“按理,咱家裡孩子都該跟我住著,由我親身教養纔是。不過既然四哥這麼說了,就隻要辛苦側福晉了。還好,側福晉雖是漢女,畢竟是她祖上,曾經在皇阿瑪身邊當過差,跟曹家乾係又好,身份不算很低。皇阿瑪那邊,想必不會說甚麼。至於家務事,我身子也不好,若事無大小、事必躬親,隻怕,也忙不過來。我是想著,宋格格、武格格資格都不算小,常日裡,對四哥的事又肯經心。您看,讓她們倆常日裡多幫襯幫襯,可好?”
武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他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