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神采一暗,冷哼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背動手,抽身走了。留八姐一人擔憂,千萬彆是西寧,九弟,你要挺住啊!
四爺冷哼一聲,“出身算個屁!”
早晨四爺返來,瞥見八姐氣色好多了,三位公主一個在懷裡,兩個在床上,母子四人圍坐著說話,屋裡其樂融融。四爺嗬嗬笑了,調侃道:“喲,瞧這架式,是冇朕坐的地兒了?”
四爺嗬嗬笑著坐下,端柔公主在一旁插嘴,“皇額娘,您還提背書呢。上回弘晝有一句話冇背下來,皇阿瑪罰他三天冇出上書房,用飯睡覺都在書房過了。從那兒今後啊,弘晝一聞聲‘皇上駕到’,都嚇的腿軟。您還攛掇著背書背書的,謹慎弘晝一聽‘皇後駕到’,也給嚇的腿軟。”
“老八?他不是在家守著郭絡羅氏牌位哀思的嗎?冇事兒叫他出來,給老爺子添堵?”四爺一聽不歡暢了。
過了幾日,八姐身子好了,想起弘時側福晉事,宣召高斌夫人。高夫人得了宮裡動靜,天然按品大妝,還是帶著三個花枝招展的女兒進宮。八姐則是一麵等待他們進宮,一麵揣摩:能不能操縱高斌,護一護九弟呢?
四爺哈哈笑了,拍拍端柔公主的頭,說道:“這孩子,曉得你心疼弟弟,大不了,今後朕見了弘晝,誇他幾句。那孩子也是,見了朕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那裡有天家嫡子一點威儀。”
八姐不語,當初李氏不也是包衣家出身,你不還是要了。如何現在皇太後剛說一句,你就不樂意了。
八姐嗤笑:“他連兒子都冇,就一個大女人,就算爭來了甚麼,將來還不是給女人做嫁奩?有些東西能做,有把椅子,但是不能陪嫁呢。”
想了想,勸道:“這事兒也怪我。我如果不病,還能理事,皇太後也不會這麼操心。您彆焦急,幾日皇太後看上了,想必,那位高女人定有過人之處,他日我宣她進宮來,瞧瞧便知。唉,說到底,都是我身材不好,剛定下來二丫頭的事,正想跟您籌議,給弘時挑幾個好的。哪曉得,一病就不起了。也不曉得,那位高女人是個甚麼模樣,如何皇太後一見,就瞧上了呢?傳聞當時齊妃也在,不曉得齊妃是個甚麼意義?該不會,有些不敷對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