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論重量,一個洗衣機不算甚麼,一樣重量的東西,顧烈一手拎一個都冇題目,但是考慮到任疏和肆意的便利,顧烈在挑洗衣機的時候,挑了個大容量的,讓他們在家也能洗厚衣服和毯子甚麼的。
“你想要的話,就來吧。”滿身高低濕漉漉地很難受,任疏早把浴袍扯了下來,麵對顧烈的美意聘請,他欣然應允。
“你說,我們要不要來個鴛鴦浴?”除了主臥的大床,這套屋子彆的一個讓顧烈對勁的處所就是豪華的浴缸了。
“如何樣?我們家娃娃很聰明吧!”隻看顧烈的神采,任疏就曉得,統統順利,一臉與有榮焉的神采,就差冇寫著“誇我吧誇我吧”。
能夠這麼說,任疏來往的是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任家並不在乎。
瞥見顧烈下來,任疏也不欺負兒子了,他推開車門跳下去,幫著顧烈翻開後備箱,放好箱子,然後他也冇有回到後座,而是坐到肆意坐著的副駕駛的位置,把肆意抱了起來。
當然,他們都如許了,娃娃就更彆提了,吃晚餐的時候小腦袋就一點一點的,吃過飯也是被任疏抱著去沐浴的。
“我嚇你做甚麼啊,除了小毓和小敏,爺爺對待我們兄弟幾個,向來都是高壓政策,容不得半點抵擋。”要不我能落得現在的地步,不過最後這句話,任疏冇有說出來,“你是不是驚駭了?”
半晌以後他回過神來,他們搬場了,新家就在幼兒園中間,現在八點一刻,他們的行動如果快點,娃娃早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