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啥呢,春花嫂子,我的蛋蛋向來都大,不信你摸摸。”葉言挺著花褲衩子嘿嘿直笑,倒是把王孀婦臊得兩腮粉紅,丹鳳眼都眯著往上翹,咯咯直笑,“就你這倆蛋蛋還大,都不敷嫂子一把手抓的。我是說的你這倆瓜,看模樣本年你家收成不錯,怕是要賣個好代價啊。”
“哎喲,我說他二兄弟,你這蛋蛋怎滴這麼大?!”王孀婦也是莊戶人,一看輪胎就能預算這西瓜有多重,瞅著倆麻袋一臉驚奇。
王孀婦分歧,她家死了男人,卻還扶養她男人留下的盲眼老太太,平時可不能少乾農活。不但家裡養了牛有牛車,還買了輛二手的男式二八自行車,便利扛貨。
輕風吹過,扶得人暖洋洋。中午的瓜田是枯燥的,但這個時候的西瓜也是最甜的時候,水分蒸發最多,留下的滿是糖分,摘下來恰好售賣。
葉言大囧,王孀婦說的還真不錯。雖說她男人死了幾年了,看上去人也風騷,長得也是屁股又大又翹,很像會生養的料。但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就算平時王春花如何貢獻這盲眼婆婆,可就是因為冇給老葉家留個種,斷了老葉家香火,冇少被她婆婆數落。
“我是冇啥,就是春花嫂子你坐前麵,如果被人瞥見說閒話那可怨不得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有些事情天然調戲歸調戲,說清楚是必定得先說清楚的。
“他二兄弟,你也去趕集啊,要不要嫂子帶你一段?”身後,一個帶著黏糊媚味兒的熟諳女聲響起。
“哦,嫂子你說這瓜啊。我說呢,嫂子你咋俄然問起我蛋蛋來了,還覺得嫂子你看我長得漂亮蕭灑,俄然就想開點葷腥見見血,吃了我的孺子雞呢!”葉言也不解釋,總不能說本身是用靈乳稀釋液灌溉的吧,那還不被人當作神經病。隻能解釋說能夠是甚麼新種類,正籌辦去農科站問問。
王孀婦是出了名的凶暴,葉言這張嘴哪是她的敵手。他也不敢再調戲王孀婦,趕著讓她上車,本身幸虧前麵把扶著。
“管他的,先帶倆去鎮上農科站查驗一下,肯定冇啥副感化才氣賣。”以防萬一,固然本身對這靈液是絕對有信心,可還是加道保險杠比較好,以後也好向老爸交差。說乾就乾,四個西瓜裝了倆麻袋,一個麻袋兩個賊大的西瓜,抗肩上就往村口走。
“成,春花嫂子你都不怕,我還怕個球啊。”本身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不如一個孀婦?讓王孀婦將屁股往前挪挪,葉言一個助推就跨上了二八自行車。
“切,還孺子雞,怕是都老公雞了吧!我但是曉得,現在你們這些大門生啊,一碰到甚麼節日就找妹子開房。彆說甚麼孺子雞,怕是小葉言都變成超市裡的老黃瓜,不曉得被妹子打了多少蠟放光了。”王孀婦翻了個白眼,可不信葉言的這套說辭。不過彆說,瞅著他白襯衣上麵若隱若現的肌肉,另有花褲衩子上麵,王孀婦還真想看看這小傢夥有多少戰役力。
“哎喲,我道是誰呢,本來是春花嫂子啊。你來得恰好,我正愁走疇昔不便利,可不就碰到嫂子你這救星了嘛!”葉言轉頭一看竟然是王孀婦王春花,頓時就樂了。村裡不敷裕,電動車都冇幾輛,加上全陽村一村的女人,幾近家家都是女式自行車,裝貨很不便利。
再次來到實驗田,這片被靈乳稀釋液灌溉過的西瓜,竟然還冇有停止發展,已經比開端時整整大了一倍。一倍,這但是不成設想的,就是打了催熟劑怕也趕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