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淩霽呼吸一滯：宿世的堇泱冇有說過這些，隻說她有體例，不消怕，本來，堇泱獲咎了那麼多妖妖怪怪，乃至向散仙脫手，是因為妖妖怪怪的精氣，人類很難接收。

淩霽顫抖，發明大腿處多出來一條柔嫩的尾巴，在內側的嫩滑邊輕掃，好幾次尾尖都觸到了羞人的處所，恰好逡巡不前，撩得民氣癢，也惹得她情動，溫熱的液體濡濕了絨毛。

“另有，我被圍毆，雪凰竟然不幫我？”

“你熟諳我，是不是！”

歎口氣，堇泱走到樓下去，翻開冰箱，用堪比一千度遠視的眼睛看起食材。

說罷，淩霽前胸後背的尾巴齊齊動起來，兩麵夾攻，挑逗得她身子發軟地告饒，本能地想要夾緊腿掩去空虛。纏著兩腳的尾巴當然發覺，冇有放過的意義，往兩邊撇開，令淩霽周身高低每一處都曝在燈光下。

“這些不新奇，這些你不會做。”雪凰把堇泱懷裡的東西挑三揀四一番，最後剩了牛奶。“熱一熱，現在先送水上去。”

堇泱揣摩了下，邊拿東西邊把鍋甩到雪凰身上，“死鳳凰。”

淩霽鼻頭一酸，眸中含淚，沉默在內心說：你找過，彎下高傲的脊梁跪在雪凰麵前。可雪凰看出了我不肯活下去，不讓你白搭力量，乃至要把你關回青丘，你斷絕了幾百年的友情，最後落得伶仃無援的了局。

一時候，連堇泱都有點難堪，何況是臉皮薄的淩霽。

近在天涯的摔門聲驚人，堇泱揉揉腦袋，打量起袋子裡的東西，破洞的內褲，可食用的內衣兩件套，韁繩，鎖鏈……

“公然撒了點謊，”堇泱摸摸下巴，“要罰。”

“不了……”

“乾嗎。”

何必教唆她們的乾係？疇昔的事情已經疇昔了。

“大學的時候。”淩霽喘氣道，“我們是同窗。”

淩霽不大喜好阿誰詞，改正，“相愛。”

顛末一夜的規複，堇泱的眼睛能看清了些，起碼餬口起居不成題目，可堇泱還是悔怨，如果再早點瞥見，如果明天不那麼老練要“獎懲”淩霽，尾巴不會托錯了處所，淩霽不會在當時高丨潮，害臊活力到不吃不喝的份上。

淩霽因本身重量壓著尾巴，感受異物頂著身丨下，柔韌的力道起伏連綴，急喘間意亂情迷，觸到空中時尾巴刺溜滑走，迅猛地掃過每個歡愉點，令她身子一熱，呻丨吟出口，染濕了素雅的地毯與堇泱的尾巴。

“給我滾！”堇泱翻白眼。

堇泱沉默半晌，大笑。

“唔……”

鬆了一口氣，堇泱還冇眉開眼笑多久，便看房門大敞，換了身裙子的淩霽砸來一袋東西，哭罵，“不要臉！”

“你……看不見吧……”淩霽又是難受又是舒暢，能咬唇忍住低吟，但改不了迷濛氤氳的眼眸，既怕堇泱瞥見裸身，又怕堇泱瞥見她享用的神態。

費儘儘力，她仍冇有看到堇泱，隻聽到一聲輕笑，“說說，如何熟諳我的？”

都在殺生。

“彆……”淩霽渾身一顫，牙關放鬆，虛虛喚出聲。

“……”

這隻狐狸能笑得那麼利落，淩霽記得有兩次，一次是堇泱煮了隻山雞精吃，一次是上門挑釁的孤魂被她打成碎渣。

“嗯。”堇泱先讓淩霽放心，再讓淩霽絕望，“不過尾巴摸起來的感受，跟手差未幾，你很鎮靜啊……”

感到尾巴尖正順著小腿腹蜿蜒而上，淩霽被連綴不竭的酥丨癢折磨得難受，扭起家子，想把這統統從速結束，乾脆說，“認得，我們週年時，雪凰呈現了，你說她是你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