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口氣，堇泱還冇眉開眼笑多久，便看房門大敞，換了身裙子的淩霽砸來一袋東西，哭罵，“不要臉！”

說罷，淩霽前胸後背的尾巴齊齊動起來，兩麵夾攻，挑逗得她身子發軟地告饒，本能地想要夾緊腿掩去空虛。纏著兩腳的尾巴當然發覺，冇有放過的意義，往兩邊撇開，令淩霽周身高低每一處都曝在燈光下。

裡頭的小不幸哭啞了嗓子，仍扯著聲音吼，“走開！”

“看看。”堇泱使壞，把尾巴伸到淩霽眼邊。

人間悲劇。

淩霽不大喜好阿誰詞，改正，“相愛。”

頭頂靠近天花板，昏黃的燈色在近間隔像是刺眼的聚光，淩霽呈“大”字橫在空中，冇有蔽體的衣服，像是要被分解嘗試的標本，熱誠與無助湧上心頭，哀聲道，“彆……我今後不胡說了好不好？”

淩霽豁然，淺笑道，“我們真的在一起過。”

嘭！

都在殺生。

聽了這話，淩霽呼吸一滯：宿世的堇泱冇有說過這些，隻說她有體例，不消怕，本來，堇泱獲咎了那麼多妖妖怪怪，乃至向散仙脫手，是因為妖妖怪怪的精氣，人類很難接收。

“哦？”堇泱又問，“那你也認得雪凰了？”

堇泱沉默半晌，大笑。

“我和雪凰？”堇泱一勾紅唇，“不成能，編謊也編得像一點。”

淩霽的目光掃多餘下來的三條尾巴，莫名驚駭，嚥了口唾沫，“真的，我冇騙你。”

“你熟諳我，是不是！”

“你……看不見吧……”淩霽又是難受又是舒暢，能咬唇忍住低吟，但改不了迷濛氤氳的眼眸，既怕堇泱瞥見裸身，又怕堇泱瞥見她享用的神態。

堇泱本能地捂耳朵，卻隻聽到溫和的關門輕響。

她亂動的時候，尾巴為了節製她更是冇輕冇重，乃至把白淨的皮膚勒出了紅痕。堇泱聽到淩霽吃痛的低呼，焦急說聲“彆動”，想把她悄悄放下，卻托錯了處所。

嘭！

顛末一夜的規複，堇泱的眼睛能看清了些，起碼餬口起居不成題目，可堇泱還是悔怨，如果再早點瞥見，如果明天不那麼老練要“獎懲”淩霽，尾巴不會托錯了處所，淩霽不會在當時高丨潮，害臊活力到不吃不喝的份上。

近在天涯的摔門聲驚人，堇泱揉揉腦袋，打量起袋子裡的東西，破洞的內褲，可食用的內衣兩件套，韁繩，鎖鏈……

“公然撒了點謊，”堇泱摸摸下巴，“要罰。”

“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