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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心機。”
雪凰嫌棄地掐一把,“是一年。”
仆從埋在柔嫩間笑了,唇瓣一顫一顫擦在白嫩肌膚上,引得雪凰輕喘。
別緻的招數層出不窮,雪凰感受衣服冇穿上多久又脫掉,冇日冇夜,貪歡無度,就那麼蹉跎了大半年。
摸了摸軟嫩的肌膚,雪凰讓仆從由心底燒熱起來,感到大腿被**的黏稠濡濕纔不緊不慢吻了上去。
勉為其難地睜眼,雪凰凝睇麵前懸在空中的玄色碎石,指尖輕碰感到一陣熾熱,“這是甚麼?”
“彆開鎖,必定逃不掉的。”綾蔓說,“好好玩。”
她如何了?
“咳……”仆從摔得不輕,因為狠惡的震驚抽搐半晌,倒反緩過勁兒,爬回石塌昂頭眼巴巴瞧她。
雪凰幽幽感喟,閉上眼睛暫歇,未曾想本來乖乖被盯的仆從在地上打起滾來,像個小獸普通撒歡討存眷,陳舊的布料垂垂蹭成了碎末,身無寸縷,線條誘人的裸丨體沾上地板的灰塵。
雪凰一昂首,那隻枕慣了的手臂便伸了過來,偎著長歎,“這麼體味我?”
比如在跟帝君嘮嗑的綾蔓上仙。
……
孤負了師父的希冀,雪凰甚麼都不做,支著腦袋瞧阿誰仆從三天三夜,眼也不眨。
“嗯……”仆從不知羞地昂開端挺身,驅逐水柱,喘氣聲越來越大。
“學習了三年。”
“咳。”作為重新到尾僅給雪凰找了個洞窟呆著的不稱職師父,綾蔓捂著臉,“為師有事前走了,你歇息吧~”
雪凰有力扶額,揉著眉心聽綾蔓上仙去而複返的腳步聲,腔調平平,“乾嗎。”
雪凰不睬綾蔓,沉默向前走。她不享用這類殘暴的煉獄,而是感到這裡有個熟諳的氣味模糊勾著她。
為了鎮住重犯,綾蔓將仆從安設在靈氣四溢的山穴裡,在枷鎖下工夫。
仆從的脖子有連著石壁的桎梏,鐵鏈不長,雪凰感遭到懷裡的仆從呼吸短促困難,張大嘴巴吐著舌頭,反而一笑吻得更深,為所欲為。仆從在堵塞與快感中暈厥,雪凰稍稍放手,那赤條條的身子跌落至地,一聲悶響。
“嗯,是一年。”石瓔笑了,吻吻進入夢境的雪凰,呢喃,“你是仆人,你說了算。”
本來純粹是想充分洗洗潔淨,雪凰看著仆從微微潮紅起來的膚色,在水珠轉動下瑩瑩發亮,思惟便不那麼純粹了。
一年來,石瓔顧著雪凰的衣食起居,摸透了雪凰的性子,想方設法奉迎著。當即斟了杯山泉給她,有一下冇一下揉肩,讓雪凰生硬的身子軟和。
鬼差聳肩攤手,是綾蔓從袖中拿了三昧真火撲滅燭台,照亮周遭景色。
一個魔族趴在地上,披頭披髮,陳舊的布料勉強遮羞,臉卻乾清乾淨,五官是雌雄難辨的美,一雙瞳孔黑中帶赤,燃著暢旺的火光似的敞亮,本來邪佞不羈的目光看向雪凰的刹時變得乖順,起家跪坐,無聲叩首。
如此出風頭,很多天兵天將親眼所見,竊保私語,而那些呆在府邸裡的仙老前輩們,也感遭到幾分不對。
雪凰按著胸前毛茸茸的頭,輕笑一聲。
“叫甚麼名字。”一年疇昔了,她們的嘴巴永久很忙。若不是堇泱,雪凰底子懶得問這個題目。
石瓔照顧全麵,雪凰的頭方向哪一邊,掌心適時趕到冇讓她磕著一點,看她疲憊就扯上被單攏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