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下來的足足稀有萬,不過那些毒沼獸人用的都是些易傷敵的兵器,拖久了傷害極大,隻是這些前鋒彷彿越戰越勇……彷彿,呃?都是天妖?
“本王能夠給你一個機遇,你若樂意迎娶我族女子並毀去天妖紋,本王能夠像賜賚那些南都諸姓一樣賜賚你一方封土……當然,來自於你腳下的地盤。”
孔桑隻帶了小部分軍隊,當即先撤到一側給白嬰的馬隊打擊讓開道,而山下的毒沼獸人也號令著往山上衝。
山下的獸人王者剛挑釁完,山上的女妖就讓身邊的人扔下來一個捆成一團的人。
就是這般放肆的招攬,完完整全地諷刺著如許一個內鬥至死的弱國。
此時安銘正隱身於房梁下的暗影裡,看著窗內若隱若現的燭光裡一個伏案疾書的身影。
鬼驁拍鼓掌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懶懶地坐在戰獸背上,道:“又如何?莫忘了我獸族的虎倀都是浸了毒的,我敢迎戰,你們的軍隊敢接戰嗎?”
認清這個究竟後,孔桑就像是五臟六腑都浸在冰水裡……獸人這下算是傾儘儘力了,為了保東線不失,竟然直接派出一尊王。
領頭的黑衣人頭皮發麻,他曉得這些天妖的短長,最刁悍的人類也不成能在身材本質上是一個天妖的敵手!
――你不想被刺客殺死,就必須先成為最好的刺客。
纖細的上膛聲後,他們當中有一個把一根金屬管擰在槍管上,隨後放在耳邊比了兩個手勢,便順次貓著腰向虞太公的住處走去。
疆場上傳播著一句話――隻要獸王在的處所,天國的惡鬼也要退避。
饒是一貫溫玉端方的孔桑,瞳人深處也垂垂壓抑不住天妖的瘋血……
氛圍一陣呆滯,隨後殺氣臻於頂峰。
――杭將軍,你真的反麵我一起去北都求援?
救禹都,隻要這一條朝氣!
虞太公,自羊氏等叛逃南都後第一個站出來主持大局的國老,聲望亦重,有他坐鎮軍城,獸人雄師即便是打上禹都,也難以攻破。
……
“……鄙人雖軍術陋劣,卻也明白以多擊少的事理,王在我妖族的地盤上未免過分托大了吧。”
安銘能必定敵手已經等不及獸人打下禹都,親身帶著那些‘眼睛’來到了禹都,他必須動動腦筋做一個局,把他們勾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