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看清楚了，是真的帝紋，不是捏造？”

“臣不敢！”

白嬰抬開端來，瞥見那小女孩刹時白了神采，也不待接過她的毽子，掉頭就跑了歸去。

滿場天妖，大氣都不敢出，隻覺腦中一陣嗡鳴，待到那句‘好自為之’聽進耳中，便感覺本身彷彿從鍘刀下搶救出本身的脖子，脊背上盜汗疊盜汗，再也不敢有甚麼設法。

刺青就是刺青，平生都不會變，怎有能夠驚駭垂首？

“那王，想如何措置我們？”

“如何了？”

衛驥一愣，他與虞曇是同窗，但因家世雄巨，一貫自認平輩稱首，此次讓虞曇將了一軍還順帶撈了一把，不免心中鬱鬱。

吵吵嚷嚷中，衛驥喝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