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們的賭注到底誰贏了。”甘青司想自行了斷,他總不能說我在想你,隻能把話扔得越遠越好。
藥瓶滾落在地,聲響震得甘青司驚醒,意亂的他臉上一絲龐雜而過,再目及席若白時,那潮濕的紅唇有些微腫,甘青司看得喉嚨轉動,艱钜撤離視野,“聽歡。”
“忸捏忸捏。”甘青司忽覺環境不對,剛想解釋,瞬時一道仙索嚴嚴實實把他捆在軟榻。
“長容城有思藺他們在,其他門派說不定會接連趕來。山鬼謠現在怕是不穩定,以他藏匿十年的本領不至於在這裡露了馬腳,他有傷在身。”甘青司又道,“應是席真師兄在這裡,他才犯險而來。”
好的,請先殺了他們吧。
席若白安閒笑道,“你必輸無疑。”
甘青司冇法感同身受,卻能設想此人的痛苦。
凡是打賭之事,甘青司向來不缺黴運。
“夙冶?”
“拿起你們的刀!保護城中百姓!”另一頭女子身著兵服,對嚇壞官兵喝聲不止。
“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