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那肉本身就是一小塊一小塊的,被顧雨琴纖細的手指一個個撚起,再細細切成條狀,就像要做豬耳朵一樣。
韓泰整顆心臟都被龐大的驚駭填滿,他伸手拽著中間的門徒就想立即分開。
嘿嘿嘿。
“不如何辦,就扔著不管了,這是普通的任務耗損。還是那句話,安然至上。”
韓泰俄然一驚,靠近了細心看,那砧板上清楚就是一堆人的耳朵!
陳景龍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對著貓眼瞧了瞧,衝韓泰搖點頭。
他看不到人耳?看不到那女人詭異的笑容?
為了租到這個視角合適的屋子,他們但是預付了高於市場價將近一倍的月租,才讓隻情願半年起租的房東鬆口承諾。現在任務酬謝最多隻能拿到一點點勞務費,天然能省一些是一些。
窗戶無風自開,屋內的溫度倉猝降落,頭上電燈一陣閃動,收回滋滋的電流聲。
盤裡,不過是一份最淺顯的青椒炒豬耳。
是一個身高隻到他胸膛的小女孩,身材纖細,穿戴純白的芭蕾舞裙,正背對他站著。
女孩踮起腳尖,一手提裙,一手上揚,以標準的芭蕾舞姿緩緩旋身。
耳朵?
剛纔的一段時候裡,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顧雨琴將客堂、寢室的偷拍設備一一找出拆下,然後店主的丈夫倉促趕來,兩人發作辯論,最後店主丈夫單獨拜彆。至於丈夫回家後是衝著老婆拍桌子還是跪主機板,那就不得而知了。
能夠是老了,時有錯覺。他晃了晃頭,風俗性又摸出支菸點上。
“師父,對不起,如果不是前次我望風時忽視粗心,估計那小妞也不會發明。”陳景龍自忖辦砸了差事,一臉懊喪地說,“必定就是隔壁裝神弄鬼的小子發覺了不對,提示了阿誰小妞。”
他們偶然再去察看劈麵的環境,以是冇人看到顧雨琴披了件外套,手上拿了個東西,穿戴拖鞋就下了樓。
韓泰對於門徒的不務正業感到無法,不過他也曾經年青過,倒也能瞭解這類血氣方剛的需求。
“曉得了,放心吧。對了師父,阿誰在廚房還冇被髮明的設備如何辦?一個那玩意也挺貴的吧。”
清算完東西,陳景龍開端打掃屋內滿地的菸頭、水瓶和泡麪盒子,韓泰則坐在沙發上抽菸。
彷彿在奉告韓泰,這東西真好吃,雞肉味嘎嘣脆。
轉過來的小臉上冇有眉眼鼻耳,隻要一張嘴。
韓泰嚇得驀地站起,連著後退幾步,又感受身後撞上了甚麼東西。
豬耳朵?
顧雨琴做好了宵夜,裝盤端到餐廳,還興趣頗高地倒了杯紅酒。
一張利齒交叉,占滿整張臉部的嘴。
顧雨琴已經回到了家中,也許是折騰了一早晨有些餓了,正在廚房裡籌辦做些吃食。
劈麵樓房四樓,韓泰和陳景龍在將各種專業設備打包裝箱。
轉頭看去,他瞥見陳景龍身後站著一個無頭的身影,脖頸斷處殘留著血管筋肉,粗糙不齊。一隻皮膚粗糲的大手死死按住陳景龍左肩,另一手則提著一個頭髮蓬亂的男人頭顱,輕放在陳景龍右肩。
“誒,師父你看,這小妞固然胸不大,但屁股真的很翹啊,嘖嘖嘖。”陳景龍兩眼放光,一臉豬哥相。
顧雨琴剛經曆過棍騙、熱誠和叛變,這時正單獨坐在沙發上,哼著小曲兒塗指甲油。
陳景龍一想起顧雨琴那性感的身材就有些炎熱,可惜地說道:“唉,如果留下的是在寢室就好了,或者乾脆裝在衛生間裡,起碼任務失利了也能過過眼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