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某個處所,實在經不起再一輪折騰。
我本來想說不累,又怕她亂想,而我又身不從心,不能滿足她,因而,我抿唇點頭,羞怯輕道:“我好累……”
她俄然降落鬱鬱的神情,再次讓我感遭到,她內心必然裝了很多不成告人的事情,讓我憂心,讓我心疼,想替她分擔,卻又無從動手,獨一能為她做的,獨一無前提支撐她,依順她。
“竹雨,你不喜好麼?”她軟言輕語,雙髓似水密意柔情。
她傻笨傻笨睨著我看了半晌,直看的我麵紅耳赤,她才恍然大悟,笑道:“好,竹雨你歇息歇息,我不碰你便是。”
固然方纔她那聲“魚魚”仍然繚繞耳畔,起碼,現在,她叫的是我的名字,如此,足矣。
溫潤柔嫩的軟舌,沾霜帶露將我每一寸肌膚來灌溉,舌過留濕,刹時將我化作一片汪洋,而她,就像汪洋中玩皮的小水蛇,海闊任她遊,水深任她探……
我悄悄湊到她耳邊,羞道:“傻瓜,你隻要彆再欺負我,歇息一會兒,我就不痛了。”
喘氣間,耳旁細若遊絲的喚息,倒是葉蓉朵發自心底“魚魚情結”,一下子將我從柔情密意中抽離。
而我,唯有跟著她的節拍,或淺吟,或顫抖,或亢昂,她那帶有魔力般的玉指,獨愛一汪深潭,忽深忽淺,出入無阻,讓我沉浮沉浮又沉浮,酥/癢/難耐,扯破疼痛,欲/仙/欲/死……
她側躺在我中間,無窮垂憐的把我擁在懷中,而我因體力透支,雙腿仍不斷顫抖,背上的細汗,貼著襲衣粘的我渾身不舒暢。
不曉得我這類稀裡胡塗的“獻身”精力是不是很傻,不過我感覺,能把初夜獻給最愛的人,也算是一種幸運吧。不管今後能和她走到哪一步,總之,我不會為徹夜的事情,感到遺憾。
嬌聲未儘,我隻感覺似有一股電流,瞬時從耳根伸展開去,千萬細胞齊悅,渾身酥麻軟癢一片,倒是我的耳垂被她偷偷噙了去,唇舌並用撩拔,讓我不能矜持。
“你痛我會心疼,聽話,我去……”說著又要起來,被我再次拉住。
我倆一起說,一起停。
“你……”
“為甚麼?”我道。
她扒著窗戶往外看了一下,轉頭對我小聲道:“來不及了,她們已經出去了,竹雨,我要不要藏起來?”
她顧不上回我,忙躡手躡腳去拉門栓,剛拉開,便聽到格格在門外喊我。
“啊……”輕若遊絲,我嚇了一跳。
格格把被子往桌子上一擱,吼道:“我特麼能消停麼?這個死絆腳石……”說了一半,被葉蓉朵冷眼一瞥,生生把話嚥進肚裡。
“竹雨,不要吞吐好麼?”玉手軟柔如棉,輕撫我頸,似要將我化成一潭淨水。
“哎呀,我不管你了,你讀聖賢書,潔身自愛該曉得,我睡了,乏死了,再見!”格格怨氣沖天甩手走人,留下我和葉蓉朵二人目目相視,各懷心態,半天冇說話。
“再一次,好不好?”她埋頭在我耳垂輕吻著,剛誠懇不到一分鐘的手,又開端在我小腹高低不誠懇的輕撫著。
“竹雨,你叫了,我喜好聽……”她帶著幾分醉意,幾分對勁,遊走在我領口邊的玉手,正成心偶然輕挑我衣衿。
“隻是,我俄然想聽聽你聲音,想聽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