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宛卿,你是來問我五弟的下落的嗎、我還覺得……”顧啟鈺愣住了冇有說話,眼角含笑地看著白宛卿。
來的是銘王府的侍衛,他帶來了一具燒得焦黑的屍身,說這個便是顧啟鉞。
“大憨,休得無禮。”仲陽出聲嗬叱住了大憨,然後給那侍衛賠不是:“我們也是體貼鉞王殿下心切,兄弟你多擔待。”
“殿下如何了,你快點說!”大憨一把抓住了來人的衣領子,將對方提了起來。
“宛卿,來都來了,為何不出去呢?你想從本王這兒曉得的事情一個下人但是問不出來的。”顧啟鈺推開門,從內裡走了出來,他的語氣含混,像是和白宛卿非常熟絡的模樣。
白宛卿冇有說話。
“思厚,我們走。”白宛卿他們來這一趟就是為了打草驚蛇的,既然目標已經達到了,也就冇有需求在這兒聽顧啟鈺的廢話了。
鈺王府內裡的陳列竟然和上輩子相差無幾,統統都是白宛卿影象中的模樣,但是明顯上一世是她嫁進了王府後這才把府中修建成了現在這般模樣。一時候她竟有些龐雜,分不清這到底是實在還是夢境。
顧啟鈺看著消逝不見的白宛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冇能讓福晉記著我,是音兒的不是。”雲音兒的臉刹時就冷了下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彆人對她的輕視。
侍衛愣住了,彷彿是在行應不該該持續說下去。
白宛卿從皇宮出來後,就帶著思厚和秀兒去了鈺王府。
兩條蛇都已經驚過了,現在他們隻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可出乎白宛卿料想的是,顧啟鈺那邊冇有甚麼動靜,反倒是顧啟銘,冇過量久讓人找上了門。
全部鈺王府被圍得密不通風:除了在王府門前的兩排侍衛,四周差未幾每隔二十米擺佈就站著兩人,更有一隊兵士在四周巡查,但是說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但是頓時她就彷彿是想到了甚麼:“鉞王福晉您還真是忙啊,鉞王殿下眼下還下落不明,您就焦急跑到鈺王這邊。如何?難不成你是想為本身找好下家,來和音兒做姐妹不成?”
屍身的中間放著一塊兒刻有‘鉞’字的玉佩,看起來倒是和顧啟鉞的那一塊兒相差無幾。白宛卿剛瞥見屍身的一刹時,滿身一陣酥麻,但恰好是瞥見了這塊兒用來證明身份的玉佩,她才曉得這底子就不是顧啟鉞。
牆角處恰是顧啟鈺,他目工夫狠的看著白宛卿分開的背影,攥緊了拳頭:“本王定讓你跪在腳下求我!”
據來人說,他們是在成州地界上找到的顧啟鉞。“自打上一次,您說鉞王殿下失落有能夠和鈺王殿下有關後。銘王殿下就派了我們去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