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中本來和顧啟銘有過來往的,全都擔驚受怕,恐怕本身也遭到顧啟銘的連累。固然顧啟鈺現在隻字不提,可不代表他真的已經放過了他們,那些朝臣還是整日的提心吊膽,就怕顧啟鈺算後賬。
本王自小就是聽著您和父皇的故事長大的,小時候您還抱過本王。現在,我不是以大景新帝的身份來求您,而是以一個侄子的身份來求您出山,求您助我將大景發揚光大。”
“是啊!前些日子還出殯了呢!這,不會詐屍了吧!”
“大皇子殿下,您實在是高看老夫了。現在軍中,多數是年青一輩的將軍,他們隻認得冰臉閻羅五皇子,對老夫嗎,說多了,也不過隻要恭敬。
“啊?詐屍?快跑。”怯懦的文官站起來就要跑,但是卻被身邊的武官們一把給拽住了。
顧啟鈺冇想到白正德這個老匹夫竟然如此不給他麵子。但是他又不能發作,因為他清楚的明白,軍中的那些人不過是因為太看不過顧啟銘的行事了,纔會臨時投入他的門下。
“陛下常期昏倒不醒,為了百姓和大景的將來,皇後許氏代為下詔:封大皇子顧啟鈺其為太子。本日是大景新帝即位大典,特此告敬滿天諸佛,上達天聽。還請諸位仙家,佑我大景,國泰民安,百業昌隆。”
“朕?”顧啟鉞道:“皇兄,您還冇有禮成吧?”
鉞王府和護國公府之前都和二皇子顧啟銘有著緊密的聯絡,可奇特的是,顧啟鈺竟然放過了他們。
護國公府式微了,魏國公府被查抄了,幾個侯爵府也是都盼著本身將會是大景的下一個國公府。
“鉞王?他不是死了嗎?”
“你們這些讀書人讀書讀傻了吧!你好都雅看,鉞王殿下是有腿有影子的,如何能是詐屍呢?”
本來覺得‘神’已經不在了,他們才轉投到了顧啟鈺的門下,現在既然他們的‘神’返來了,那麼他們的去處天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顧啟鈺和她說瞭然,待到即位大典完成的那一日,便會將她軟禁在現在的寓所,不準外出。
朝中有很多臣子都在低聲群情。
滿朝文武全都遵循禮法,在宮門兩旁站定,等候驅逐新帝即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