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若不是福晉開口,我還覺得真是三公子返來了呢!”大憨非常自責,當初如果他能跟著一起去就好了。
“這就不好辦了,”白明熠思忖著,“如果顧啟鈺說小四冇有進宮呢?如果他死不承認可如何辦?大憨,你可曉得小四為甚麼要男扮女裝?”
雲音兒終究選了一隻和合快意簪戴在了頭上。
“娘娘恕罪。”雲音兒話音剛落,除翠兒以外的一眾宮娥跪在了地上。
“娘娘,我嫂子她就是個直性子,但她是絕對冇有輕視您的意義,臣婦替她向您賠罪了。”杜知微來打圓場,二人來之前就籌議好了,要唱紅白臉,接下來就要她來表示了。
彆的他們倒是不驚駭,就怕白宛卿會做出甚麼不睬智的事情來。
“娘娘,白家的兩個女眷還在候著呢!”翠兒低聲提示雲音兒。
“娘娘,我家宛卿您曉得吧?”
“冇瞥見娘娘方纔睡醒嗎?讓她們在殿外等待就是了。”雲嬪的貼身侍婢翠兒道。
顧啟鈺非常活力,伸脫手想要捏住白宛卿的脖子,但是手終究還是冇有落下去,停在了半空當中,“那朕便讓你看看你是不是朕能拿捏的。”然後他就頭也不回地甩著袖子走出了殿門。
彆人不曉得,她們白家的父子幾個但是曉得白宛卿是重生的,也是曉得顧啟鈺上一世是如何對白宛卿、對他們白家的。天然也曉得白宛卿是有多恨顧啟鈺的。
“呦,兩位夫人快快請起。”
雲音兒笑意吟吟地飲了一口茶水,“昨日本宮服侍聖駕,睡得晚了一些。這些個奴婢也是的,明曉得護國公家的兩位夫人到此,如何也不曉得將本宮喚醒呢?這麼一點兒小事兒都做不好,本宮要你們有何用?”
……
“是嗎?”顧啟鈺眯縫著眼睛,就像盯著獵物的狼一樣,一步步逼近白宛卿。
“真是笑話,就憑一個下人的話,你們就想將鉞王福晉不見的事情推在本宮身上嗎?”雲音兒嗤笑著,彷彿聽到了甚麼笑話。
……
“娘娘,如果冇有人證臣婦們也是不會冒然找您的。實在是鉞王府的下人瞥見了宛卿是和您一起出去的。”杜知微緊盯雲音兒的臉,“那人名叫大憨,聽他說出門的時候,還嚇了您的貼身婢女一跳呢!”
“翠兒,上茶。”
大憨在王府門前守了整整一晚,也冇瞥見白宛卿她們回府。因而在第二天一早,他就敲開了護國公府的門。
“寧遠將軍夫人這話說得本宮就更不明白了。本宮何時待了鉞王福晉入宮呢?”
“甚麼?”聽完大憨的話,白明熾一下子從坐位上彈起,“你說小四進宮了一整夜還冇返來?”
“你這本性子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能夠改改,你如果直接橫衝直撞,還冇等你進宮見到小四,顧啟鈺就能給你扣上一個謀反的帽子。”
雲音兒的神采略微好了一些,“來找本宮有甚麼事情,直接說吧!”
“兩位夫人,還請諒解奴婢吧!”小宮娥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告饒。
就算是當初他是鈺王的時候,也是冇有女人敢這般和他說話的,更彆說是現在他已經是大景的天子了。
“呦,雲麾將軍夫人這話本宮倒是聽不懂了。你還曉得本宮是君,你們是臣子嗎?你們平白無端地來我宮中耍了這麼一下子威風,如何?是仗著護國公府就為非作歹,欺負本宮孃家冇人是嗎?”
“大憨,你是說小四是扮裝成了老三的模樣進宮去的?”白明熠眉頭緊皺,此事還真是有些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