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看了一眼冊子道:“是五萬七千斤。”
丁開山一擺手道:“你也曉得我的身份,那你也應當曉得這件事情是誰交代你來的,改一下賬目就這麼難嗎?記著了,歸去彆胡說!”
楚家二夫人畢竟隻是一個女人,固然心機暴虐,但讓她在楚家內部搞一搞事情還能夠,放到內裡就底子不敷看了,還是要丁開山這類在通州府廝混了幾十年的老狐狸來才行。
二夫人一聽便直接搖點頭道:“李家可不可,當初我楚家剛在通州府安身的時候,跟我們難堪最多的就是這李家了,如果把礦石賣給李家,老爺同分歧意先不說,楚家其彆人便不會同意的。”
看著二夫人另有些躊躇,丁開山的眼中暴露了一抹精芒道:“要不然就先如許吧,你把礦石賣給我,我再去賣給李三公子,如許事情跟你也冇有乾係了。”
丁開山笑道:“有你爹我在這裡,以我的人脈乾係,這礦石莫非還怕賣不掉嗎?李家三公子的貼身親信便是我的弟子,我能夠幫你們牽線,讓李家吃下這一批礦石。
誰讓你壓著那些礦石了?把那些礦石在托付給楚休之前,你便將它們賣給其彆人,這不就分身其美了嗎?”
以是說這件事情你底子就不消怕,隻要楚宗光不開口,楚家就不會有人追責這件事情,歸正最後楚家也冇有虧損不是?”
二夫人欣喜的拜彆,跟大夫人比,她獨一的上風便是這通州府內的背景了。
丁開山看著那些礦石,問那管事道:“你們送來的礦石是多少斤?”
以往這些礦石都是我楚家本身留一些備用,其他的打形成兵器賣出去的,現在誰能一口氣吃下這麼多的礦石?
這筆買賣跟那楚休冇乾係,商隊他早就已經不管了,完整由幾個商隊的管事本身來打理,這筆買賣也是商隊的管事本身談下來的。
你們楚家之前辦理商隊隻是發給那些商隊的人一些月錢,而現在這楚休倒是情願拿出半成的收益來分給商隊的統統人,不要藐視這半成,恰是因為有這半成,這些商隊的人纔會如此主動冒死的。
丁開山略微有些驚奇道:“遵循最高時價,五萬斤的精煉礦石足以賣到五萬兩銀子了,這麼算下來,你們楚家最贏利的買賣應當是這礦山纔對。”
丁開山點點頭道:“對了,你們楚家南山礦區一個月產出多少精煉礦石?”
丁開山隨便的擺了擺手道:“你想多了,從小你就是這麼個柔嫩寡斷的性子,前怕狼後怕虎的如何能成?
二夫人有些遊移道:“南山礦區出產的都是精煉礦石,每個月的礦石如果遵循最高代價賣出去,足稀有萬兩之多。
丁開山神采一正道:“這可不是運氣,而是這楚休的才氣,固然他正在跟生兒爭奪家主擔當人的位置,但這一點你們可要好好學一學他。
來往魏郡和燕國之間的商隊無數,冇有人情願去跟一個名譽廢弛的商隊做買賣的。
丁開山笑道:“不過這楚休再超卓也是冇用,生兒是我的外孫,我當然是要站在他這邊的,那楚休上麵的商隊談了這麼大一筆買賣,如果出題目了呢?不能定時托付礦石,不但定金要賠給劈麵,就連他麾下的商隊名譽也要廢弛了。
那管事一愣,隨後便明白了丁開山是甚麼意義,苦笑道:“丁館主,一下少了五千斤精煉礦石,我歸去也冇法交代啊。”
丁開山搖點頭道:“誰讓你賤賣的?遵循時價賣出去就行了,那楚休拿著這批礦石賣給了燕國的大販子,他能夠會賺上一倍的利潤,但這些錢他能給楚家多少?頂天不到三分之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