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鷙。”文莊皇後替肖雲海說出了答案,在她的臉上,呈現了更深的恨意。那是深埋在心中十幾年,對於情敵的恨,卻更加地表現在了情敵之子的身上。
一旦思及阿誰女人,文莊皇後的麵色便攸地沉了下去,但是感遭到肖雲海的目光,這文莊皇後便敏捷地規複了常態,表示肖雲海持續說下去。
“皇上,您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必然知無不言!”脆生生的少女聲音,讓東方宇鷹的心頭悄悄一鬆,臉上的凝重神采也微微地放鬆下來,他瞧了瞧金粼兒,緩聲問道,“粼兒,你奉告朕,那首江南的漁米謠,你是從那裡學來的?”
“皇後孃娘,您是不是健忘了?”肖雲海卻笑了出來,“您的這位皇上夫婿,最看重的,便是他屁股底下的龍椅。若非如此,他又為何獨對有我們肖家支撐的麒兒各式衝突?以是,他是必然會冊封這個金粼兒的,不但冊封於她,並且還會派諸多的宮女寺人前去,好好兒地奉侍於她……”
“不錯,”肖雲海點頭,道,“隻是尚且不知這脾氣倔強的李長安在這件事情上會如何做,但是,要拉這頭倔驢過來,卻實在非易事。”
啥米?見這皇上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