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乘法見本身好像身處雲端當中,感到非常舒暢,心中喃喃道:“這可比21世紀的澡堂子有勁多了!”
司馬承禎彷彿看出了司乘法的迷惑,道:“指上工夫靠的是力量由外向外傾瀉而出,倘若你能以輕製重,以慢打快,將這股力量順勢注入,那就絕妙了,成果就大不一樣了。”
司馬承禎咳了一聲,道:“不消了,貧道是瞧你品性仁慈,這幾個法門隻傳於你。”
司馬承禎微微含笑道:“你為甚麼這麼想救天子。是想升官發財麼?倘若他不是天子,你還會相求我去救他嗎?”
司馬承禎道:“‘賢人常偶然,以百姓心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賢人在天下,歙歙焉。為天下渾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賢人皆孩之。’你能以天下百姓為己念,貧道非常讚美!對於這些務事,貧道覺得,隻需如魚得水、以靜製動便是大為了。貧道此生當代發誓不鄙人山,但看你賦性不壞,也是瞧你捐軀救小蟻的份上,傳你幾招醫治法門也何嘗不成?”
司乘法心中不信,這如何能夠,就算青石不破,總該有一絲風吹草動吧!但是,不說風吹草動,彷彿是連鳥毛也冇飄起一根,他真的思疑司馬承禎是否收回了指力!可司馬承禎的聲望在那裡,他又如何敢公開質疑,他走到那塊青石麵前,想要看看青石可有竄改。隻見他伸手一碰,指尖方纔觸到青石,那塊巨石竟砰的一下裂開了,堅固的石岩完整變成了細沙。司乘法刹時怔住了,本來這塊青石被司馬承禎這麼微微一指,竟早已熔裂。
司乘法跟著司馬承禎走著,走了好半天,來到一片樹林當中。舉目望去,但見這片林子當中皆是巨鬆,想來是鬆樹粗大葉茂,反對了氛圍消逝,故而林子當中滿盈著一股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