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鳩辭_第十四章 治蝗大計〔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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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若水聽司乘法說“姚大人的錦囊”,心中實在冇有猜透姚崇的意義。當即接過錦囊,拆開一看,本來內裡裝的是一張半數的紙條。他拿出紙條翻開,但見上麵寫道:

這一十八年的日日夜夜,換來目前的名滿天下,卻被麵前這個小夥子一語點破,這瞬息之間,她的腦袋中一一閃現這一十八年的各種景象,從初學跳舞到加大各種練習難度,晉升各種絕技,看客們的一聲聲喝采,一陣陣鼓掌,對於她來講前麵都是揹負的無儘汗水。冰嬋兒微微一頓,回道:“我一個練藝之人,些許酸楚實在不敷掛齒。”說著又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倪若水頓時道:“司兄弟為百姓如此鞠躬儘瘁,敢為天下先,真是少年豪傑,氣度不凡,環球無雙,天下獨一無二的大大好官啊。”司乘法聽他如此誇耀,不管他是否出自至心,心入耳到這般恭維阿諛,也是歡暢不已,說道:“我們這都是為了皇上,為了普天下的百姓嘛。”倪若水道:“司兄弟宅心仁厚,這汴州的百姓都記在心中,要送一些禮品給司兄弟,以示衷心,司兄弟可千萬不能客氣。”

“聰偽主,德不堪妖,今妖不堪德。古者良守,蝗避其境,為修德可免,彼將無德致然乎?今坐視食苗,忍而不救,因以無年,刺史其謂何?”(出自《新唐書.姚崇傳》)

行了一個多時候後,終究見到了地步。此汴州之地,儘數平原良田,毫無掩蔽,世人極目望去,都見那莊稼被禍嚴峻,蝗蟲滿地橫飛直撞到處都是,鳥雀亦不敢近身。

司乘法聽倪若水這話,已知是倪若水想要給他些好處,當即道:“汴州一帶我看這百姓豐衣足食,我歸去自會向朝廷申明,倪大人是個好官。不過這汴州百姓給我送些禮品,也是看倪大報酬官廉潔,纔敢轉托,倪大人這一趟辛苦,也要拿一些,汴州百姓是不會見怪的。”

司乘法哈哈大笑道:“還是這汴州百姓懂事啊。”

現在,吹打聲停,樂工紛繁退下。那跳舞的蟬兒也收了舞姿,站在那裡向世人行了一禮,預備退下。司乘法俄然雙手拍到,:“跳的好,跳的好,嬋女人標緻。”

司乘法還了一禮,雙手再次拍起掌聲,目送她退去。

到了早晨,倪若水擺了宴席,為司乘法一行拂塵,共擺了兩桌,桌上也儘是汴州一帶的吃食美酒。司乘法說了一些客氣之詞,那倪若水是應對自如。言辭之間,司乘法隻感到倪若水能說會道,老是三言兩語之間不經意的將人捧上一捧,誇上一誇。司乘法心道:“難怪此人能夠官至刺史了,本來是深通為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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