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把這詩詞鈔繕到那屏風上,隻要本宮對勁了,便饒了你這一次。”
長公主話音剛落,杜衡後知後覺的看向手中本身方纔謄寫的紙張上的詩詞。
呢喃了幾聲,她那瀲灩盈盈的眸子漸漸溢位了對勁與鎮靜的光芒,目光的邊角偷偷瞥了杜衡一眼。
他轉頭看向長公主,而屏風下襬已經預留了下闕的篇幅。
嘖..早曉得就承認偷偷刺探閨名的事了。
杜衡轉頭笑了笑,“下闕是鄙人自作主張留白的,想讓殿下填上。”
杜衡言語裡流露著些許不滿,清楚是在指責長公主害的他從昨晚開端到現在,被折騰了一早晨。
長公主現在視線微垂著,手上拿著一本詩詞文集。
莫非是..
嗯..生的都雅,詩詞歌賦才學也好,脾氣暖和不卑不亢,聽皇叔說他的修行天賦也是萬人難及。
“如何?還是本宮錯怪了你不成?”
加上明天的不測,這算是惹了長公主三四次了吧?
“殿下息怒,鄙人並不知殿下的閨名。”
“殿下的落款可要鄙人代庖?”
“雲疏雨,風挽月..”
如果不是他並非大要那般修為寒微,光是這靈壓他都受不住。
長公主輕啟朱唇,小聲的念著那詩詞。
“你莫要覺得一個同音的雨字就能矇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