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此事便奉求裴叔您了。”
除此以外,另有一個原因是她不敢說,也不肯承認的。秦峰不在京中,她一人之力,那裡能同堂堂一名王爺叫板。身份職位擺在那邊,若非是有秦峰互助,即使是有秦曦不肯將本身受人勒迫一事公之於眾,安王府宴飲那日,謝寧又哪能那麼等閒地滿身而退?
裴星海看她一眼,一臉嚴厲地沉聲道:“為人後代者,總不能孤負高堂的一番情意。你爹前次來信,特地叮囑我要在離京之前將此事辦成。如果我冇能做到,還不知你爹內心要多擔憂,也不知回蜀地今後,你爹要在我耳旁唸叨多久。”
斂下心中那抹淡淡的愁緒,謝寧笑著回聲道:“好,那我就先多謝裴叔您了。”
裴星海也笑了一聲,轉而問道:“你哪日有空?我們先定個日子,到時先到驛館門口會麵,我再帶你去鋪子裡轉轉。”
謝寧纔不受他激將,抬手拍掉放在本身肩上的手,眨眨眼睛,奸刁道:“我這如何就是怯懦了?難不成還要我在明知他設下騙局之時,還要上趕著跳出來嗎?”
“偏會強詞奪理,”裴星海非常無法地瞪了她一眼,隨即反問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如何,你莫非還籌算一向呆在房裡,不出門了?”
同裴叔籌議好奏報一事,謝寧暗自算著時候已久,擔憂門口那些暗中窺測之人,便冇有多留的籌算,出聲告彆道:“裴叔,我先歸去了。至於財產一事,您不必擔憂,我本身措置便好。”
謝寧一雙杏眼晶亮亮地望著裴星海,忙不迭地出聲確認道:“真的嗎?裴叔,如果真有我爹的信,您可必然要快些派人送來啊。”
聞得此言,裴星海麵上卻現出不悅神采,拽著謝寧的袖子便將她拉住,雙臂使力,將她按在坐上,極其不耐地出聲:“丫頭你著甚麼急啊,裴叔我另有話冇說呢。便是外頭真有軒王的人手,光天化日,天子腳下,他縱是想有所行動,又本事你何?纔多久冇見,你如何也變得這般怯懦了。”
她心知肚明,若無秦峰的相護,單憑她大大咧咧的脾氣,和不計結果的魯莽,早就不知被秦曦抨擊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