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掛在嘴邊的笑意實在過分淺淡,謝寧下認識地皺了眉頭,正待出言扣問,耳旁便傳來麵前人明朗的音色——“她不會。隻是苦了你平白受累。此事因我而起,下次她再有所行動,你必然要記得及時奉告我。”
清楚地感知到在對方指腹按壓下的和順力道,手背上也傳來一股溫熱的氣味,分歧於之前兩人雙手相觸時的冰冷,此時的秦峰才終究像是一個全無病痛的平常人,有血有肉得新鮮。
卻說謝寧進了秦峰慣常待客的花廳後,卻並冇在廳內見著秦峰的人影。她猶在迷惑之際,便見正中的屏風後轉出一道人影。
不過幸虧他此時是低著頭,又有烏髮諱飾,謝寧倒是看不清楚。
“不必了,“秦峰笑看她一眼,一麵抬手錶示謝寧落座,一麵天然地坐在了她身邊的位子上,語氣非常輕鬆地問道:“在浮微寺呆得如何樣?寺中炊事平淡。你吃得慣嗎?”
但見秦峰走到書案後,微微俯身,便拉開了手旁的抽屜。而未曾束起的烏髮,也一下子滑落至兩肩,因為未曾乾透的原因,另有兩綹濕噠噠地黏在臉頰處。
未料她會這麼快行動,秦峰隻覺那足以被他用手心覆住的柔荑俄然抽出,一時之間,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眸色也忽而深沉了幾分。
秦峰天然地伸手將頭髮攏至身後,旋即便昂首向謝寧看來,“在這裡。”
也不知是不是同謝寧想得一樣,秦峰麵上亦是一副凝重神采,目露思考,卻並未出聲,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恍然發覺到謝寧落在本身身上的視野,略一苦笑後,旋即抬開端來,低低出聲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