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就費事了,”徐半夏微微皺眉,拿過謝寧手中的杯子,略一思考,便沉吟出聲道:“你先將她們的嘴掰開,然後我再將藥灌出來吧。”
“唔……”謝寧不懷美意地支吾了一聲,目睹銀杏麵色一變,這才緩緩出聲道:“也好。歸正我一個閨閣弱女子,也措置不好這等大事。”
謝寧搖了點頭,腦海中卻還是一頭霧水。
這鑰匙……彷彿是靜遠從常七身上找出來的吧。謝寧腦中俄然靈光一閃,趁著項氏出聲查問常七,四下無人留意之際,便拍了拍蕭衍的肩頭,求證道:“蕭大哥,這是你從地上拿的嗎?”
謝寧見她走遠,便不由神采一鬆,轉頭卻剛好對上蕭衍的目光,目睹對方嘴角抽動,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謝寧不由心生獵奇,天然地探聽道:“蕭大哥,你這是如何了?”
銀杏聞言,不由眉頭一皺,定定地看了那常七一眼,徑直出聲問道:“你是甚麼人?”
“為何不能?難不成你背後有甚麼人替你撐腰不成?”蕭衍當即接聲道。
著,便將這鑰匙塞到了謝寧手中,“給,我可不是成心的啊。”(未完待續。)
劉氏聞言,不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麵龐嚴厲道:“走吧。我們先去看看如何回事。”
“那阿寧你先出去吧,”徐半夏衝她略一頭,毫不慌亂道:“我還是留在這看看她們兩人的環境。你放心,這兒有我。到時候我們再按打算行事。”
無緣無端地被人數落了一通,蕭衍此時對徐半夏但是極其不爽,下認識地便朝對方看去,卻見這穿著素淨的女子俄然走進了閣房,而謝寧也跟在她身後走了出來。
“表姐,”銀杏一臉體貼腸看著謝寧,彷彿恐怕觸及到她甚麼悲傷之處,非常心翼翼隧道:“有外男突入,絕非事。我們是不是該請老夫人和夫人過來看看?也免得您受委曲。”
徐半夏一麵從袖袋裡拿出藥粉,一麵天然地答道:“也不是,每天帶著這些東西未免有奇特,並且行動也不太簡便。實在此次帶在身上的藥材,已經算得上很多了。”
蕭衍回過神來,便下認識地向謝寧看去。但見她杏眼圓睜。兩頰通紅,明顯是一副怒極之態,饒是她麵龐生得溫婉,蕭衍卻仍能看出她此時的衝動。
謝寧倒是嘴角輕揚,微微一笑道:“我倒冇受甚麼委曲。你們隻要把此人措置了就行了。”
隨即,徐半夏便走上前來,謝寧則是天然地遁藏到了一旁。兩人共同默契,約莫用了半盞茶的工夫便將這杯裡的解藥儘數灌進了穀穗口中。
謝寧勉強地笑笑,轉頭向銀杏看去,目光微閃道:“謝寧一時失態,讓銀杏姐姐見笑了。”
聞言,謝寧便下認識地白他一眼,正待出聲為本身回嘴一番,耳旁便先傳來了徐半夏的聲音――“阿寧本年多也就十四歲吧,如何就不能是閨閣弱女子了?蕭衍,閒事當前,你能不能彆總岔開話題?”
因覺她此言有理,謝寧不由勾了勾嘴角,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再看向徐半夏時,這才恍然發覺對方竟然已在不知不覺間又調好了一份藥粉。
而謝寧也稱不上輕鬆,畢竟這喂藥一事破鈔得時候越長,她要使得力量越多。不過幸虧她是習武之人,這事,倒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