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錯過了謝寧跳上馬車的行動,徐半夏卻還是眼中一亮,毫不粉飾地出聲讚歎道:“冇想到謝女人你技藝竟這般敏捷,想必常日裡定是下了很多工夫吧。”
是故謝寧他們這一行人達到皇城之時,四下除了浩繁軟轎車馬及各府主子,便唯有那些守在宣德門城樓高低的衛兵了。
目送著秦峰的身影逐步向前而去,謝寧隻得將尚未出口的應對放回腹中。(未完待續。)
“好啊。”拋開其他不談,采藥可治病救人,也是一件善事。是故。謝寧承諾得非常利落。
因要入宮覲見,謝寧和徐半夏這兩位女人家也都打扮了一番。謝寧倒還好說,不過是換了件衣裳,戴了兩件金飾,身上並不累墜。而時候更加餘裕的徐半夏,卻比她打扮得昌大很多。那發上沉沉的裴翠寶石頭麵,令謝寧看了便不免咂舌。
固然事前並未打過號召,但無痕上前出示腰牌後。那為首的禁衛軍頭領便也隻是微微驚奇了一番,便恭敬地上前對著秦峰施禮道:“末將見過安王殿下,安王殿下請。”
左腳落在皇城內的那一刻,謝寧的表情不免有些衝動起來。她此番入宮。雖說是因秦峰之故,卻也到底與訓兵剿匪一事相乾,與崇高妃或是任何旁人的恩情分歧,是由她本身的儘力換來的。
徐半夏自是應下不提。這一幕落到謝寧眼中,卻不免對這二人之間的乾係又多了幾分必定――若非是心中傾慕,秦峰怎會一聽她提及采藥之險。便將無痕派到她身邊照顧呢?
站在一旁暗自留意的秦峰卻忍不住出聲道:“山上采藥,畢竟傷害。半夏,你在京中之時,若要出行。便奉告無痕一聲,令他與你同往,也算是有個照顧。”
而她這類鎮靜的表情,直到過了半晌才漸漸平複下來。初度進宮,謝寧心中不免有些獵奇。可秦嬤嬤先前叮囑的宮規,她卻還緊緊地記在腦筋裡。是故她固然一向在打量周遭的安排,卻始終是視野低垂,行動遲緩。
“習武之人,身材也會更加安康。”徐半夏倒是三句不離本行,“我們行醫之人,經常要去山上搜尋藥草。不過我手無縛雞之力,又怕會趕上甚麼猛獸,常常是無功而返。如果能有謝女人相陪,想必然能有所收成。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