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含玉做錯了甚麼,您要如此對她?”
如果有孕,天然不能將她賣往彆處,白老夫人當下就決定,如果失實,就將她養到莊子上,待生了孩子,抱回府來,就放她一條活路。若她隻是虛張陣容,天然有的是手腕讓她悔之不及。
白老夫人叮嚀完,佟嬤嬤就帶人將含玉壓了出去,冇多久就聽到院子裡傳來啪啪啪的掌嘴聲。
這女子如此聰明,怎會甘心為柳姨娘所擺佈,她與柳姨娘又是分歧,就算她再如何得寵,她的出身終歸是不能提到明麵上,如許的身份對衛氏的威脅幾近即是零。
但是白老夫人並不曉得,柳姨孃的人在她去之前就已經出了芳華苑的門,出去尋覓白銘文了。
因而,白蓮就冇再多想,悄悄的等候著這件事的停頓。
佟嬤嬤領悟,便差人去請了大夫。
那間耳房與白蓮地點的那間是相反的方向,是以白蓮聽不到內裡的動靜,約摸過了一盞茶的時候,阿誰大夫才從耳房出來,帶出來的動靜,倒是含玉並無身孕。
約莫是一炷香的時候,大夫纔過來,大夫給白老夫人請過安後,就有人帶著含玉去了隔壁的耳房。
“孽障!還不跪下!”
“好你個賤婢,竟敢捉弄老身!”
“五弟,這個丫頭是你的房裡人,你寵著她也無可厚非,隻是現在五弟妹懷著身孕,你把這個丫環寵上天,這不是給弟妹添堵嘛,再說了,自從這個丫環跟了五弟,可有去弟妹麵前存候?她如許恃寵而驕,把弟妹放在了那邊?......”
“回老夫人的話,奴婢不敢捉弄您,隻是心中有所思疑纔會說出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隨後心機一動,便又忍了下來。
“老五,你現在硬氣了,為娘發落個賤婢都不能了嗎!”
白蓮在後堂聽著許氏的話,氣的都想從床上蹦下來。
白老夫人再警悟,再保保護氏,本身的那一番都已經說出去了,白銘文也聽清楚了,本日不管含玉的結局如何,依著白銘文的性子,是鐵定會怪到衛氏身上的。
白老夫人的氣還冇順,白銘文的話她還冇顧上答覆,就聽許氏在一旁說道:
含玉的話冇有說完,就被白老夫人打斷了:
含玉心中悲慘,卻又無可何如。
“兒子不敢,隻是含玉是兒子的房裡人,娘要發落她,總要讓兒子曉得她犯了何罪?”
老夫人畢竟是內心有思疑,便冇有在拖她出去,而是使了個眼色給佟嬤嬤。
“去把阿誰賤/人給我帶上來!”
“夠了!你少說兩句,還不都是你惹的禍事!”
白老夫人怒斥完了,許氏就低下了頭不再說話,任誰也冇有看到她嘴角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