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她終究俯身,拾起落於空中的一團水藍色的布包,手指顫抖著將它層層翻開了。
河童笑了笑:“南柯姐姐她,定然也是但願我跟著李易道長的。”
清儒得了他的承諾,便回身扶了李易,舒伯周見師父略微有些吃力,倉猝走上前,清儒倒是揮了揮手,道:“小舒,你留下。”
清儒略有遊移,望瞭望白木,又轉過身對河妖道:“不是逼迫你,但願你能言出必行,一命換一命,倒是很劃算的。”
白木倒吸了一口冷氣,走近兩步,扳過河童的肩膀:“小童,你今後還是同我一起吧?”
河妖想了一想,點了頭。
清儒聽的並不逼真,倒是清楚的傳到了白木的耳中,因為那聲音,就是從她身邊收回的。
“姐姐,保重。”
白木心中苦悶,垂了眼。
小藻垂垂醒了,睜著滾圓的大眼睛,惶恐的環顧著,隻見河妖坐在他身邊,瞬時便從地上坐了起來,一把抱住河妖,眼淚線似的湧了出來,蹭在河妖的胸口:“老邁,我們是死了嗎?還是,還是,都還活著?”
是河童,有些膽小,卻又非常安然:“清儒道長,您請等一等。”
她喃喃道:“疇前是我不好,我現在懂了,你和我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