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的臉頰微微發熱,掙紮著想要將手指抽出,倒是徒勞,她負氣道:“你如許是在做甚麼?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誰?”
她將手臂收回,拉了拉被角,觸到冰冷的岩壁,夢裡這張床,竟不是本身睡慣了的木板床,倒像是疇前在大雲山,南柯的石榻。她疑是在夢裡,但是夢裡,又為甚麼會記得七裡洲上的慘案,又從那裡來的淚水沾濕了巾帕。
身上的單衣被扯開,他的吻也變的霸道肆意,噬咬著她的皮膚,有些生疼。
他攬在她腰間的的手掌垂垂放鬆,手指遲緩的摩挲著她的腰際,沿著她的後背漸漸的往上移,扣住她的肩膀,他分開了她的嘴唇,她麵色通紅,大口的喘著氣。
她手中有力,卻仍極力的抵當著,攔住他毫無顧忌的一雙手。又有一滴水落在她暴露的肌膚上,是她的淚。
他傾身欲要再拂去她的淚,她卻神采一變,快速捏告終界攔在他二人之間。
本來天荒地老,也不過幾秒鐘的時候。
她心下慌亂,幾次後退,肩膀抵上堅固石壁的一瞬,他伸手一攔將她攏入懷中。腰間一緊,他的手掌像熾熱的烙鐵一樣,緊緊地貼著她薄薄的單衣,他溫熱的氣味吐在她的臉頰,稍稍偏過甚,便狠狠的壓住了她的唇。
她啞忍著低哼一聲,腦中有甚麼星星點點一層層的泛動開來,氛圍都停止了行動,她渾身一陣抖顫,用力地展開眼睛,伸脫手去推拒,碰到他腕上的那條珠串。
這是,沈楚的語氣。
淚水漣漣,大顆大顆的落在他的臉上,他俄然停了下來。
“轉世的一半靈魂竟然也愛上了你,小白,這或許,是所謂的孽緣吧!”
不是,夢嗎?
他用了“也”,是甚麼意義?
他身上的衣衫早已混亂,短促降落的喘氣中,他深幽的眼眸凝睇著她的一雙淚目,他的耳廓也早已燒紅,熾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她不由自主的偏過甚去。他卻驀地吻住她的耳垂,和順的蹭著,意亂情迷,他貪眷如許的氣味。
他是,誰?
她俄然非常順從,拂開他的手,朝旁側移了移。
她的視野已經迷濛,神智愈發混亂,他的手指解開了她的衣裳,忽覺胸前一涼,略低的溫度讓她驀地一驚。
“河妖的體例真是短長,不但重生了此生,還將宿世也招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