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叩首也冇用,你就接著誠懇交代吧,除了這些還乾啥獲咎你家人的缺德事了?
“就你這個逼樣,你還能養上小老婆?啥人這麼不開眼能跟你搞破鞋啊?”我聽他說話實在來氣,再一次打斷了他罵道。
以是他們兄妹倆也不敢等閒插手,恐怕因為多了本身這一下子,再把陳向東給打得魂飛魄散了。
我瞅了瞅他這副鬼模樣,衝他擺了擺手奉告他:
陳向東一聽我說不會不管他,一時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當即重新又爬起來跪在了地上,求我幫他想體例進地府投胎去。
聽我說完了這些,陳向東又問了我一個題目,他問那這些事他做到甚麼時候能是個頭啊?
接著我就給他講起了他作為一個鬼應當如何做功德,以及他做功德對於他家裡人能有甚麼好處。
這哥們說的關於他打賭把爹媽的屋子抵押出來了這事,這倒根基都是真的。
陳向東聞聽此言又抬起了頭,開端給我講起了他生前做過的對不起他媳婦的事。
他媽的養小老婆還養出風采養出自傲來了,還敢跑這來跟我吹上牛逼來了。
我當時聽到這,也顧不上思慮他是不是在跟我吹牛逼了,這狗東西他媽實在是太氣人了。
據陳向東他本身跟我們所說,他生前那是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的那麼一小我,底子就跟他之前說的版本不一樣。
當時我一個月給她一千塊錢,讓她必須跟我睡滿十覺,就這她還樂不得的呢。”
向來也不會管家裡老婆孩子能不能吃上飯,至於孩子的書籍費餬口費,那都是靠他媳婦四周打工給掙來的,跟他一毛錢乾係冇有。
當時聽他說到這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點聽不下去了,指著他鼻子就罵他:
可誰知我這一罵不知是打擊到他自負心了還是咋的,他俄然一下從跪著的姿勢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隨後一臉對勁地對我說道:
不過除此以外,他死了以後還給他們百口人扔下了一屁股債,都是老爹老媽拿棺材本幫他還的。
“震山大仙,您今兒來幫我這忙,可真算是來著了。
手上的大刀,刀刀掄的都健壯,但又刀刀都不取陳向東的性命,純粹就是為了讓這些惡鬼遭一把好罪。
“你要想進地府投胎是冇啥但願了,並且你就算是下去了,下輩子也必然冇機遇當人了,這都是你本身造的孽。
“你大爺啊,你他媽好不輕易托生一回人胎,如何一點人事都不乾呢?就你這個逼樣的,該死凍死街頭。”
他說平時他打賭隻要略微一贏了點小錢,就會叫上幾個狐朋狗友出去胡吃海喝一頓。
“我有罪!我對不起我媳婦!我活著的時候還養太小老婆,這事我媳婦厥後曉得了,她跟我大吵了一架。”
比及震山爺這邊打得差未幾了,陳向東也已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差未幾冇動靜了,我便及時叫住了震山爺,隨後走到陳向東麵前對他說道:
“我做功德?我都死了還能如何做功德啊?”陳向東一臉迷惑地問。
要我說,我能夠給你指條明路,那就是你也彆惦記循環投胎了,就消消停停在你那電線杆子底下做點功德吧。”
我說那不可,地府你一時半會必定是進不去了,你這孫子活著的時候作孽太多,估計你家裡這些嫡親的人都冇有一個盼你好的。
不過他能夠在本身身故之處,通過本身身為靈體的特彆才氣,力所能及地做一點對人間無益的事,這些堆集起來都能夠算是他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