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不由冒出了一身的盜汗,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想,那該是多大本事的人,纔有本領滅了我張姨的合座仙家啊?
我和張姨同為大神兒,而害了張姨的人,大抵率也是某個出馬堂口的頂香大神兒。
見我不肯細說關於如何救回張姨這件事,黑哥乾脆也不再多問甚麼,隻奉告我從速好好歇一會,等著他去廚房給我和張姨做點飯。
像她如許的好弟馬,一輩子都不成能冒犯到總壇定下的端方,就更彆提被法律堂過來封堂扣仙了。
此時的他並未如平常一樣身著戰甲,反而是穿戴一襲青色長袍,將那張酷似金城武的臉龐映托得更添幾分冷峻。
聽到我這句話的張姨隨即展開眼睛,看著麵前的我搖了點頭。
而張姨此時喝過水後也略微緩過了一點精力,隻見她在黑哥的攙扶下,強撐著坐起了身,同時眼神擔憂地望向了我用另一隻手捂著的手腕。
他這一去廚房,我便返身回到了張姨地點的裡屋,此時張姨正在閉目養神,而我則是靜悄悄地坐在了張姨床邊。
就這麼等了幾分鐘過後,蟒天青的身影俄然從張姨家的堂口法界中一閃而出,同時他的臉上竟透暴露一副鎮靜的神采。
那麼她現在閉目點頭想向我表達的意義,就必然是想讓我彆再持續詰問這件事了。
她這小老太太,如何也不成能會獲咎到甚麼人啊,如何能夠會招來彆人這麼不留餘地的抨擊呢?
一是被像我如許的法律堂給封堂了,內裡的仙家也都被法律堂弟馬押走,給帶到總壇受審去了。
而此時站在內裡的我,內心則是萬分焦心,時候都在期盼著蟒天青快點給我帶些有效的動靜出來。
這些資訊固然簡樸瞭然,但即便是對於修行多年的我來講,乍一聽都感覺有些摸不著腦筋。
既然不是被封堂,仙家們卻又都不見了,那張姨她家堂口該不會是被……滅堂了吧?
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作為張姨的門徒,我的仙家們天然也都和張姨堂上的仙家熟諳。
不然就以黑哥本身的脾氣和他對張姨的孝敬,如果曉得了張姨堂口很能夠是被人給滅了,那還不得滿天下找人,要跟人冒死啊?
隨即我分開了張姨地點的房間,孤身一人來到了張姨家供奉堂口的堂屋內。
而蟒天青則是瞪大了眼睛,當真對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張門府營盤內裡……是空的……”
“甚麼?空的?張門府的仙家們呢?他們一個都冇在營盤?”
既然事已至此,作為張姨門徒的我天然是難辭其咎。
“對,方纔我一出來就瞥見法界內裡一片狼籍,冇有任何她家老仙存在的陳跡。”
思考半晌以後,我開端在腦海中一一列舉起了呈現這類環境的能夠性。